生也偷偷听,背后叫他大流氓。魁哥招呼对待我们的方式是拍拍我们的肩膀叫声
「小鬼」,那嚣张派头好像是退休在家的老干部。可是魁哥人高马大肌肉发达,
还有那么一个有背景的姐夫,谁也不敢轻易顶撞他。
有时候,魁哥说到高兴处就不免泄露一句看过真正a片的秘密。那个时候录
像厅刚刚兴起,经营录像厅的往往是一些有背景的聋哑残障人员。带有那种包宿
午夜场的比较大胆想多赚钱的录像厅,在后半夜常常夹进几个sān_jí片供人们看,
那样的录像厅票价也很高。按说如果有学生去过那样的录像厅,也够吹上几天的
牛皮了。可是魁哥对我们说:「那可算个屁,顶破天也就能看见一小撮黑毛。」
那个时候,好学生和坏学生都是泾渭分明两个世界里的人。好学生就是天天
学习,坏学生就是天天嘻嘻哈哈。我呢还算一个另类,按照魁哥的说法就是一怪
鸟。我学习好,可我是唯一学习好堆里面还愿意和学习不好的魁哥之流交往的
「怪鸟」。我收到
过很多女生写给我的情书,可我只帮魁哥写过很多封情书。魁
哥本身老看书,照例这点小事儿对他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是魁哥在厕所一边解手
一边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告诉我:「乱看的,我其实不认得几个字。」遗憾的
是可能我写情书的水平不佳,魁哥每次的表白都被拒绝了。当然回信也是我给魁
哥念的,因为他自称汉字认得不大全。每次念完回信,魁哥就垂头丧气地徘徊在
厕所抽闷烟,寻思新的心仪女生。
这样一来二去我和魁哥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一直到后来他在一次学校组织
的郊游中差点qiáng_jiān了我们的女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