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摘星楼的地道。
此时他的信香气味几乎已经抑制不住,连蹲守在房梁上的白虎堂中人暗卫也闻到了这浓郁的气息。轸宿与梁上的奎宿一对眼神,奎宿悄无声息落下,跟着星主进了地道。轸宿将屋内的一切恢复原样,开窗,点起西域来的线香。西域多香料,顶级的线香香味沉郁厚重却不刺鼻,在屋内幽幽扩散开来,将那一抹冷杉的气味完全覆盖了去。
图尔斯在地道内疾走,他每分每秒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涣散,几乎全凭意志力强撑着顺着青石甬道向前。紫微堂侧面一堵石墙翻转,他撑着膝盖跌跌撞撞从里面走出,烟灰色的眼睛颜色变沉,空气中是浓郁到吓人的信香气味。
留守在紫微堂的柳宿赶紧去喊医者。来的医者是位女性天乾,已有家室,与其地坤感情甚笃。她刚紫微阁的大门口,就站住了脚,神情凝重。
“好浓的信香气味……”她蒙上面纱以隔绝失控信香带来的冲击性气味,走到椅子边,切了切星主的脉搏。图尔斯有些不耐,但没有剧烈的反抗动作。
她检查了一下图尔斯的状况,冲其他人摇摇头:“治不了。”
“天乾地坤乾坤颠倒之期,为其本性。如青楼内常见所谓信香引,无非是以滋y-in壮阳药物成粉,更高级些的会加上信期地坤的血液,以其气息引诱天乾。”
“星主此时的状态便如天乾颠倒之期时一般,用药只能强行使其神志清明,更添痛苦。若长久得不到纾解,恐……”她的话没说完,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懂了。
恐陷入混沌。
“星主倒是有个心上人,但是个中人……”四辅之一摸着下巴,“罢了,先把星主安顿下来,传令青龙阁,让他们从名下花楼里挑个干净的临近信期的地坤上来,要快!”
乾坤颠倒状态下的图尔斯比往日更加任性一些,他拒绝擦身洗漱,坚持要泡澡。他屏退其他人独自坐在水池当中,浓郁的信香气味与潮s-hi的水汽混杂,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霍宁……”他抓着浴池边缘的石刻喃喃,声音无助。
他很久很久没看到霍宁了……
“霍宁……”
地狱道的青铜兽獠牙上,那道暗红色的血迹是不是他的?
“霍宁……”
“图尔斯!”穿着白虎阁暗卫服饰的霍宁自浴池帷幔后走出。星主出事,白虎阁是最先知道的,他从白虎阁的居所紧急赶过来,一路上避开了所有人,累得要命。霍宁被空气中浓得吓人的信香气息呛了一呛,大惊失色,来不及多加思考,三两下扯了衣裳往池里跳。他游泳的姿态很好看,苍白但结实的腰背在水中一闪而过,像一尾迅捷的人鱼。
他游到图尔斯的身畔,单手环住他的颈项,将自己固定在男人身上。他将图尔斯紧握石像的手掰开,放到自己的后背,不喜旁人触碰的肌r_ou_紧紧绷着,任由对方摸索:“我在这,你摸摸我……是不是我?”
图尔斯的手从他的背后一寸寸上滑,反复摩挲香腺的位置。地坤的香腺大而浅,方便天乾烙下印迹,可霍宁beta锁未解,图尔斯怎么摸都摸不到腺体。
“别急,我是你一个人的地坤,慢慢的香腺会浮出来……”霍宁其实也不知道究竟怎样才能让腺体出现,胡乱哄着图尔斯,“我们先干点别的,好吗?”他环着男人的脖子借力上浮,去吻图尔斯的嘴唇。图尔斯的嘴唇烫得吓人,口鼻呼吸之间尽是信香的浓郁气味,沉而冷,像是雪原上的冷杉林。他们唇舌交缠,天乾的信香气味自口鼻尽数灌入霍宁口中,霍宁感觉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跟着发热,图尔斯的信香着实霸道。
一直到霍宁近乎缺氧,他才结束了这个吻,得到了一点满足的天乾发出一声喟叹,随后又被更加汹涌的情欲所淹没。
他想要更多。
图尔斯的手凭借本能往下伸,摸过霍宁的尾椎,顺着t-u,n沟摸索,一直到摸到那个小口。因为心急他的手指胡乱戳刺而不得法,霍宁被他抠得难受,不得不背过手抓住那几根乱动的手指。
“需要先扩张……”他跪在浴池的台阶上,双腿分开露出x,ue口,抓着图尔斯的手领着他给自己做扩张。先是二指轻轻撑开后x,ue入口,随着池水的涌入一根手指没入,在体内旋转戳刺,缓慢行进。霍宁指导图尔斯触摸自己的敏感处,他低低地喘息着,以便自己的身体尽快进入状态。接下来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池水于缝隙之间提供润滑,图尔斯一手掌握着霍宁的t-u,nr_ou_,另一只手于后x,ue之中反复抽送。
霍宁摸了摸自己的x,ue口,确定自己已经准备好,这才拖着图尔斯的手腕把他的手从里面拿出来。图尔斯的r_ou_木奉早已硬挺,像一柄出鞘的利剑直指天空。霍宁跨坐在图尔斯身上,握住那根火热的r_ou_物,将它一点点送入自己的身体:“进来……”他小心地坐到底,按着图尔斯的肩颈不让他妄动,身体轻微起伏,让r_ou_木奉在自己体内清浅地摩擦。
“可以了。”长久没有性事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他放开手将主动权交给了图尔斯。图尔斯憋得眼睛都绿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自觉接纳r_ou_木奉的这口r_ou_x,ue。他揽着霍宁的腰背站起身,在他的惊呼声中将人顶在了浴池池壁上,水的浮力让霍宁可以轻松挂在图尔斯的身上,与此同时他腰部发力,暴风骤雨一般拍击霍宁的后x,ue!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