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尔涯怔了怔,直白地问道:“你都和他上\床了,还定的是主仆契约啊?”
谢千言:“……”这是怎么被看出来的?!
巫尔涯话说出口后,好像也觉得不太恰当,脸上虽然依旧是一片冷漠,耳朵却红了起来,强作镇定地道:“呃,这可不怪我口无遮拦,你自己去卫生间里照照镜子,死狐狸你眼梢里……那股艳丽餍足的劲儿……咳咳咳!”
谢千言竟无法反驳:“这、这么明显的吗?”所以、方才谢鸩肯定也发现了?怪不得他敢跟自己撒娇说“我好痛,师父”?
徐袤见状开口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这几天千言你是碰到了发\情期对吧?嗯,接下来呢,你是怎么打算的?”
谢千言闻言,脸上显出了几分严肃,他将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道:“谢鸩的手下里出现了j,i,an细,有第三方势力在掺和我们俩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应该是嗅到了返魂香,灵魂才会突然离开谢秋的身体——但返魂香是哪里来的?那时房间里只有我、谢鸩、还有那闯入者,谢鸩巴不得我永远不要返回原身,所以,多半是那闯入者点好了带进来的。”
“对,而且你去到谢鸩的别墅后,肯定还遇到了谢鸩设来阻拦你返魂的关卡吧?那又是怎么解决的?”徐袤凝眉问道。
谢千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实际上到了别墅后,一共出现了两个疑点:一是究竟是谁趁我进别墅搜查时,悄无声息地替我解决了阻拦返魂的白蛛网;二是别墅三楼的监控室中,正好有两个谢鸩的手下在谈论我俩的事情,尤其是那个被称作‘王哥’的主管,很明显有些话是在恶意扭曲事实。我刚才已经提醒谢鸩清查自己的手下了,半个月后我会去问问他得到的供词。”
徐袤思索着道:“谢鸩他现在作为浩然门的掌权人,虽然门中的两位副门主、七位长老手中也颇有实权,但他对浩然门的掌控力绝对毋庸置疑。就算他手里私人的势力不算庞大,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j,i,an细渗透的。按你刚才的说法,那天晚上谢鸩的手下里至少有三个背叛者,这……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了。”
谢千言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点头道:“对,所以这方势力多半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法,而且现在敌在暗我在明,首先得要搞清楚他们的目标到底是我、还是谢鸩,亦或是我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