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朋友关系的变质,发生在他们结伴旅行的一年后。
那天夜里他们准备在一片湛蓝的湖泊边停留过夜,鸩正枕着手臂靠在九尾狐背上欣赏水面上映照着的星空时,忽然听到谢千言呆呆地对自己说:“鸩,我好像发情了耶!”
鸩闻言一惊,连忙坐起了身来走到九尾狐眼前,关切地问他:“你、你怎么知道自己发情了?”
九尾狐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诚实地回答道:“我硬了呀。”
鸩愣愣地道:“你、你们妖族到时间没能交配的话,会影响身体发育的是吧?”
九尾狐点了点头道:“对啊,所以鸩……”
白光闪过,一个白衣的少年走过来搂住了鸩的腰,轻柔又自然地将他推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交配进行了足足七天。
七天的时间里,最可怕事情不是鸩被索取得几乎虚脱,而是……鸩发现,他一点也不排斥被九尾狐温柔占有的感觉,甚至在九尾狐喃喃喊着自己的名字时,他心里竟然会涌起难以形容的隐晦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