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空荡荡的房里,只有一个赤裸的男人。
他雪白的裸露的背紧绷着,像一张涨满的弓,肌理分明的线条微颤,一滴拖的长长的汗珠顺着他的脊柱线划入股沟。好一阵子,才听到他压抑的喘息。
男人抬起头,他有着出众的眉眼,银色的发和金色的眼,本来是冷峻的相貌,但因为脸上的红晕未散,到像是初融的冰雪,耀眼而含着春意。
他挺直了身子,才看得见他腰腹间跨坐着一个孩子。一个很小的孩子,被他的腹部一挡连小小的手脚都看不见。五官和男人惊人的相似,眼睛却是烟灰色的,大大的眼睛里百般无奈。
男人拿着一个杯子哄着孩子,小孩视死如归的咽下。男人的肩胛骨抖动,一对透明的薄膜翅翼从中钻出,温柔的如两片纱拢住孩童。
男人不是男人,是一只雌虫,孩童也不是孩童,是一只雄虫。
孩童来到这个世界五年,依旧无法完全适应。
他前世是个平凡的人类,生的默默无闻,死的悄无声息。无亲无故,无牵无挂。有些遗憾,但合上眼睛也放下了。怎幺也没想到,再睁开眼却由人变虫。
前世的姓名早已过去,今生他的名字是森。
抱着他的雌虫是他这辈子的雌父,林。顺便说一句,雌父的雌父名木,他们都是素食虫族。
为什幺要提到吃素呢,大概是由于饮食习惯,雌虫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分泌出的液体也味道清淡,没有腥气。森才能勉强接受吧。
是的,雌虫喂养幼虫分泌的1精蜜是从类似男根的地方经过高潮射出,幼虫要含着雌虫的男根允吸。森刚出生时一度绝食,将雌父林也折腾的半死不活,他才勉强接受用杯子接精蜜喝。
喝完森嘴周围沾上一圈白沫,林低下头,温柔细致的舔干净他的嘴角。忧心的看着森过分瘦小的个头,手又扶上自己的男根。
他的男根个头不小,guī_tóu上还粘着几滴白液,然而已经破皮红肿,林撸了好几下依旧软趴趴。
这是当然的,林一天1n2≌3d▅i点之内已经射了五次,而且几年中没有一天让男根休养生息过,自然弹尽粮绝。林狠心掐住男根底部,托着两处精囊用力挤压,试图挤出一些精蜜来。一只很小的手制止了他,小孩子模样的森叹气,用和年龄不相仿的语气说:“让木来吧。”
孩童的声音很小,但是他不担心没有人听得到,作为珍贵的雄虫,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数百双眼睛随身关注他的需要。
果然,话音刚落,纯白的看不清边境的墙壁上出现一道暗门,一个穿着纯白宽松袍子的雌虫款款而来,他边走边解开身上的白袍,白袍下什幺都没有穿,白皙的ròu_tǐ如同扒开果皮的果肉般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他的长相和林很像,但是更柔和些,银发卷曲成大波浪,金色的眼睛像夕阳泛在湖面上的光波。他是木,明明是林的雌父,却比冷峻的林看起来更年轻些。
“交给我吧。”木伸出双手,林却迟疑了。
林抱着森的手臂收紧,森有点不舒服,但是乖巧的没有出声。
木带着微笑,保持着张开双手的姿势。他理解林,没有一个雌父会毫不犹豫的将抚育中的幼虫交给别人,哪怕这个人是他的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