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本来不想说的,是我控制不住;rry。”红叶的眼眸里湿意朦胧。
“你的前任,是女人?”
她点头。其实我早该猜到的。也许,是我刻意不去猜。
调整好心情,我不得不说:“对不起红叶,我可能要辜负你的心意,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点头,然后喝了一口酒,红酒映照着她的面庞,深刻而具体。“我知道,你爱上了你的老板。”
这个可恶的大竹,大嘴巴!我怨恨地想。
“我等你。我觉得我们俩才是合适的。”
“可你这样,我觉得别扭。”我的脸一定红透了。红叶,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何尝不是特别的存在?只是那份特别早就离爱情远去了。
“你还和原来一样。呵呵。”她叹了口气,然后幽幽地吐出:“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这是我俩最爱的词。那是在一个夜晚,我赖在她的寝室不走,她让我在她日记本上写几句话。我就写,我知道的红叶,是一个庄重,温顺的女孩。
她说不行,你要写有点诗意的句子。那时正在看晏几道的词,就照搬着写下: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写完我俩谁都不在说话,仿佛这词就是为那时情境,那时心境量身定做的,没有特意背,我们都记住了它。
当红叶说出这句词的时候,我们的过去犹如潮水向我涌来。
红叶,我何其忍心伤害你?让你因我受委屈呢?
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思绪混沌,想了很多,又似什么都没想。
子衿不在家,只有可乐蹲在门口,两只眼睛铜铃样瞅着我。我把它抱起来自言自语道:“麻麻不在家?”我给它准备好粮食和水,就把自己陷入黑暗的沙发里。
昏昏沉沉睡着了,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梦见子衿在台上跳舞,我想跟她说什么,却总也接触不到。门口有钥匙开门的声音,白色的灯光晃开了我的眼。
子衿蹲下来捧住我的头:“宝宝,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我坐起来,头晕得难受。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恩。”她把东西放好。
“你去哪里了?”我追住她问。
“应酬。”她准备洗澡。
“和谁应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