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只是一脸不可置信,接着便是张着大口似可以塞下几个鸡蛋那般,最后索性背对着他们,一会儿跨出步子,一会儿又倒退回去,真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她羞的两手捂住涨的通红的脸颊,没想到师父竟是这样如此猴急的一个人,她已经在脑海里脑补了无数个难以描述的场景。
意淫了片刻之后,她突然反映过来,这样似乎有些不太妥当,便踢打着白皙修长的双腿,想要离开古道的怀中。
“师父,你?”
“勿动。”古道低沉着额头,光洁硬朗的面孔上似乎泛着些许怒气。
师父怎么了?他居然就这样劫持自己不是应该她生气么。
他这又是生的哪门子的气!
古道内心也不知为何泛起了一层怒气,似消也消不下去,就似乎是刚才,她出门时,只是简单套了一件白色貂裘,里衫也只是轻轻系了一下,唔,她难道不知道她已经春光乍泄了吗?锁骨下处鼓鼓突起的地方随着气息轻轻的晃动着,似乎随意可以看到里处一片白皙滑嫩。难不成换作任何人,她都可以如此随意出来见上一见?
更让他郁闷的是,自知自己近日正处于那个阶段,还可以这般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任,甚至鞋袜也可以不穿上一双。
他现在正是一口闷气不知如何才能下去,不知怎么的也突然做出这个行为,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了,或许是因为强烈的占有欲?他只知道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
唔,他可能要被这个女人气的憋出内伤了。
☆、傲娇
古道拦腰抱着某人一直到塌下之处这才松手,脸色依旧阴沉,呡着薄唇一言不发,与谁欠了他多大的恩情似的。
咕噜一声,白雪里直接被他徒手丢到了床榻间。
她顺着被褥滚到了最里处,牙齿将好磕在边沿之上,突生一阵生疼,气愤的翻过身来将一双媚眼直瞪向令自己摔落的青衣男子面容之上。
见师父一脸冰冷模样,看到她的眼神直射过来,便又突然转过头去,一点儿也没有想搭理自己的意思,她略有所思,也知道自己又多想了。
唔,自古难过美男关。说的正是她吧。
不过师父现在到底生的哪门子的气,总是这般突生闷气,让她心中也好不爽快。
难道师父还是对自己刚随意用了他的物品耿耿于怀?
唔,要不她还是道个歉?
她只得支起身来,面露无辜,眼波似怜的瞧着他,
“师父,如若您介意我用了您的被褥,那我赔您一床可好?”
说罢,又无辜的眨了几下眼眸。
嗯?师父还是一动未动,现在是连个表情都不愿意给她,他老人家究竟想干嘛?!
“师父,徒儿哪里惹您生气了?”
虽然她面上还是巧目顾盼,但实际内心已是煎熬难耐。
特么的,师父到底想闹哪样!
现在真觉得师父有种被她欺负了的小媳妇自个在生闷气的模样。呃?小媳妇?
……
师父如若知道她内心这样想他,不知道又该如何了。
“清河,把带来的东西端过来吧。”对面的冰山患者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但貌似并不是对她,而是对着门外正红着一脸脖子的小仙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