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匪本就是一家!
……说着,这三爷手持两个赤铜锤,就从马上跃起落下。《+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都让开点。”
二当家大喝一声,来到无敌跟前,傲慢地看着无敌铁青的脸,嘲笑道:“小子,为了二两银子,你就不要命了?”
无敌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紧紧攥着开山刀的刀柄。
三爷冷不丁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记重手,正打在无敌的脸上,半边脸立即肿起来,无敌低头吐了一口血沫,硬是忍住骂声,愤怒地道:“你为什么大人?”
三爷不肖地看着无敌,将手中的双锤分开拿在双手中,大有将无敌打成肉酱的意思,“小子,老老实实把四千两银子给我备好了,一个时辰之后,我要收走,否则的话!你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后了。”
然后,三爷哼了一声,飞身上马,朝下一个刀站去了。
三爷走后,所有的大手都围拢过来,先是问候了无敌的伤势,在这个刀站里,无敌的功夫是一流的,加上平时喜欢管闲事,所以在56号刀站,基本上算是个头领级的人物。
“头,怎么办?刚刚交了官府的年税,又要给土匪交税,那里有那么多的钱啊?难道让我们这个月饿肚子干活不成?”
“头,跟他们拼了吧!”
“可是双龙山的土匪有五六千人,我们大人孩子加起来一共还不到两千人,他们的装备而且精良,有快马和装甲,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无敌吐了一口口中的血丝,骂道:“娘的,这种罪真是受够了,还不如打一场痛痛快快的仗,就是死了也比这样或者痛快……”
“投,我们都不怕死!可是妇女和儿童呢?土匪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唉!”
无敌重重叹了一口气,将紧握着开山刀的哪只手松开。
碧眼狐狸惜惜挤过来,将热毛巾递给无敌,道:“擦擦脸上的血,大家商议一下,还是把钱凑上吧。”
一个浓眉汉子怒吼起来:“草他娘的,我们哪来的银子,现在沙河里的怪兽越来越少,淘金者却是越来越多,日子过得本来就紧巴,要是再交了税银的话,这个月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无敌摸了一把脸上沙土,“弟兄们,忍了吧!大家都回家去银子,按照老规矩,十长将钱敛起来,实在困难的,到我这儿来报个道。”
“都散了吧!还在这儿愣着干嘛?回家准备银子去。”
碧眼狐狸惜惜冲大家说道。
尽管六郎和四小姐也看到了嚣张不可一世的土匪来这里要税银,但是二人并没有往心里去,倒是这两天一直都浪迹于冰天雪地里面,几乎没有在一起温温我我的时间,现在来到沙河郡,尽管这里的条件恶虐一些,甚至连洗澡水都没有,但是终究能够避风避雨,六郎进屋来,见到四小姐卸了盔甲斜坐在床榻之上,一只玉臂放在胸上,撑着下颌,正独自出神,以致六郎走进车内,她都毫无发觉。
如云发丝挽成高耸的宫髻,额前一缕刘海直达月牙儿似的眉目,秀眉微蹙,明媚的美目薄雾蒙蒙,仿佛天底下再也没有让她开心的事物,让人望之心揪。如画的瓜子脸下,那洁白无暇的玉手撑着下颌,半个小臂裸露在外,如莲藕般光洁。由于是坐着,那袭衣裙相连的纯白内衣,被胸前的双峰撑得圆隆,甚至清楚可见双丸的形状,隐约现出丝质肚兜的颜色。
四姐如此出神的在想念什么?是我吗?
坐在四小姐身旁的榻上,一手将她揽在怀中,心痛地道:“四姐!”
四小姐娇躯猛地一颤,转过头来,仰起螓首,美目如雾,一双玉手抚上六郎的脸庞,幽幽道:“六郎,我想,可是我怕……”
“四姐,你想什么?又怕什么?”
六郎关切地问道。
四小姐玉手一下搂住六郎的虎腰,将臻首埋入六郎怀中,虽是笑着,然而那柔情似水的美目却溢出两滴晶莹的泪珠,“六郎,我也想像大嫂那样……”
六郎顿时心领神会,“四姐”六郎想到她对自己用情竟如此之深,紧紧搂着她光滑的粉背,猛然吻上她那无比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清幽香甜的芬芳。四小姐蓦地一颤,仰头含泪,六郎,六郎,我也想做个母亲,可又怕人家笑话我。”
那惊喜交加,雨带梨花的俏脸格外惹人怜惜。六郎捧起她的粉脸,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四姐,我是穿越而来,并不是你的亲生弟弟啊,我们之间没有那种道德上的血缘关系,你是我的至亲至爱,我一定要让你称心如意的,对了,四姐!今天是不是你的……”
四小姐羞愧地点了一下头。
六郎心中惊喜,轻吻着她的发丝,耳垂,俏脸,瑶鼻,玉颈,摸索着她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喘着粗气,“你是我的最亲,四姐,你是我的最爱,没有你的那些日子,我茶饭难思,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我没有为任何人流过眼泪,可是那一次,我真的哭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四小姐一阵心神激荡,“六郎,抱紧我,姐姐不想离开你,抱紧我。”
她突然热情似火,一双玉手勾着六郎的脖子,香津玉舌亦从她口中渡了过来,她柔软丰满的身子挤在六郎怀中不断的摩擦,两行悲喜之泪,竟滑过绝美的脸庞,打湿了六郎的脸颊。
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合二为一。六郎抚摸着她的粉背,那滑腻的肌肤透过那层薄纱清楚的传到自己手中,右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