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杨子墨,在超市打烊时拿着名片打算有机会到办公室分发的那一刻,愣了一下,喃喃道:“昨日种种,我都譬如昨日死了,你竟还念念不忘。”
前一世周公子姓周名赐,表字从仕。
周从仕呵呵一笑:“别人最先唤你一声‘子墨’,你难道不会想到自己还是那个松菊楼的‘紫陌’?你用了那么久才让自己的昨日种种在昨日死,而我则不想忘记上一世的富贵风光,老天爷却连任何痕迹都没留下,我也是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我今时今日不再是锦衣玉食的周公子,而是穷困潦倒的“劫后”余生。所以才在化妆品上冠个自己前世的名字,也算凭吊,也算铭记。”
杨子墨静静的听着,半晌,一句“不如意事常八九,我想忘掉,偏偏忘不掉,你想记住,偏偏难记住。都是无奈之人啊。。”让两人重新陷入沉默。
直到----
直到骆城东跟江海并肩而至,周从仕正纳闷怎么这人又来了,只见江海一副老熟人的样子拍拍周从仕:“余生开业大吉,我请大家吃饭。”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差点误以为周从仕是江海的新宠,所以说群众的眼睛一般是雪亮的群众的直觉往往是准的。还好有个不识相的问了句:“这是余老板的店开业大吉,按规矩不该是余老板请我们吃饭吗?你是。。。”
江海眯起眼睛看着这个不开眼的,他本来目的就是给这几个人留下“余生是他的所有物”的深刻印象,没想到被这个人给干扰了,于是抬起下巴冲子墨一点:“这位是?”
子墨正在跟骆城东腻腻歪歪,什么“累不累?”“不累,你在家干嘛了?我让你洗的被子洗了不?”“洗了,特白特香特干净!你说你一大学教授跑这跟他们瞎掺和什么,休息天不好好在家伺候老公?我想吃你做的茨菰烧了。”“你讨厌!不给你吃!我拿去喂进宝。。。。”
诸如此类,生活并麻着。
江海不得不又咳嗽几下,才把俩人从洋溢着粉红色泡泡的区域里解放出来。
“哦,这位是,方源,”子墨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个男的,又指着上午看见的那个漂亮姑娘和漂亮姑娘所谓的“男朋友”:“这是任苒,这是吴蛩。”话没说完,只见那个方源又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