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偶的盘手,就叫她妈咪嘛@#$amp;……”算汉斯女士赚到了,“……咦?樱刚刚说了什么?你说和我生活一段日子?什么叫一段日子,樱,你不是打算对人家始乱终弃吧?不管了啦,人家已经是你的人啦,也许孩子都有了,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你不能那么残忍啦……啊,好痛!”
痛死活该!收回狠狠敲在他脑顶的手指,“坐下,我有话问你。”
“好啊。”腰背挺直,双手扶膝,大眼睛忽闪忽闪,纯洁无辜如小学生。
“你母亲临行前说要找魏宝儿是怎么回事?”
很好,汉斯小姐的嘴巴够牢靠。“就是那么回事啊。”
“嗯?”
“唉呀,就是我让她出马和魏家周旋,以她的手腕,魏家绝对会帮她一齐劝服宝儿。”
“只有如此?”
“我以我最爱的樱发誓。”
“你曾经说过,你的母亲对薇薇安的死反应冷淡,可是在我看来,她应该是一个很热情的女人。”
“这个啊……”斯南枫薄唇一抿,“她就是这个样子。她对自己喜欢的人、事、物,会全力以赴地维护或者得到,甚至不择手段;对于自己不爱的,也从不费心加以掩饰。”
听起来,和某人很像的样子。只是,他们只所以能活得如此随心所欲,是因为身后强大背景的支持吧。不需要培养情商讨好敷衍,周围自有一切来讨好敷衍你。所谓天之骄子,指得就是这样的族类吧。
鉴此,由不得她不得不想,究竟是怎样的一段缘,把兜兜转转的她和他牵扯到一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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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一段缘,孽缘吧?
坐在飞往不知名高地的飞机上,瞪着身旁犹故作神秘的笨蛋,她作如是想。
这笨蛋,前两天背着她把一对双胞胎变不见了,任是她百般拷问,除了嘿嘿傻笑外嘴关得堪比纳塔摩监狱。她知道他是在故弄玄虚,却想不出他还要玩什么花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