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一下踩到了张冬岩的“点”,她一激动,把吴晨摁在床上,吻了上去……
过程不是很美好。
撞到牙齿。
然后吴晨并没有接吻的经验。
然后张冬岩很慌乱。
然后吴晨不会换气。
然后张冬岩被咬到舌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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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崟焱靠在椅背上扭头看窗外。
麦田、树林、小河、房子,一样儿一样儿的慢慢向后退去。
她的眼睛没有聚焦。
其实,她并不看好吴晨和张冬岩两人在一起。先不说是异地,也不说吴晨还是个学生,两人差了6岁,单说性子,从自己对她俩的了解来看,就不会长久。
张冬岩她有点文艺,好看书,有自己的见地,思考生活,关注生活本身。渴望安定,温馨的生活。
吴晨她有种反主流的尖锐,喜欢神秘、暗黑、哥特风格的东西,喜欢硬摇滚、重金属,喜欢边缘气息。
即使撇开别的不谈,吴晨的心张冬岩也是留不住的,因为它不属于任何人。
张冬岩不可能没有认识到这些。只是,因为寂寞而恋爱,很洒脱,也很……容易伤。
“其实当我们恋爱时,我们就预见了日后的结局了,而正是这种预见让我们泪流满面。——普鲁斯特”
但是,王崟焱能说什么呢?
任何两个人的爱恋,旁人都是插不上话的。因为旁观者永远也不会知道两人之间的那些小细节、小秘密、小美好。这也是他们认为别人不会理解的地方。
王崟焱只能缄默不言,然后祈祷长久。
而,王崟焱自己呢?
终点是可以预见的尽头,光是想想,就令她绝望。
一个人的路上,不是说说就可以勇敢。
所以,她不想去想。
她允许这样愚蠢地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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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邀约不成,江见泽有点着急。她不得不改变策略。
于是,书赜回到父母家的时候,就看见江见泽正和父亲在沙发上喝着茶聊天。
书赜头痛。这算不算是打入内部,开始策反啊?
“前几天出差去了浙江,带回些茶叶和丝绸,送一些来给伯父伯母。”江见泽起身,微笑着和书赜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儿。
“对啊,见泽难得有心还想着我们老两口。自家闺女倒是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人影。”邓母夸别人的时候还不忘抱怨一下女儿。
“妈,你也知道医院很忙的。你别老是跟个怨妇似的好不好,你不是有老伴儿吗?我爸又不是个摆设。有他陪着你我放心。”书赜摸了摸跑过来求虎摸的松果的小脑袋,“再说了,这不还有松果吗?!对吧,松果?”
松果似乎并没有顺着书赜的思路走,“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大树家?很久没见大树了。”
书赜蹲下@#¥身子,戳戳松果嘟起的小脸儿,“松果乖一点哦,大树回奶奶家了,等她回来我们就去好不好?”
“说话算数!拉钩钩!”松果伸出小指举到妈妈眼前。
书赜轻轻捏了捏松果的小鼻子,和她拉钩。
邓母看着书赜,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