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娇想不到他还敢顶嘴,她冷笑道:“你想死,还没那么容易!”
史加达刚与苏兰娇一翻打斗,却根本无力和她抗衡。他觉得她的武技和鲁茜在伯仲之间,他打不过鲁茜,自然也就打不过她。被她打败后,他干脆就选择不挣扎,让她脚踏着他的胸,他从底下看着她双腿间的黑毛,忽然狠狠地道:“我当初真该活活地把你插死,你这娘们,说话不算,贵族女人都他妈的是婊子!”
他这句话说得那是有根有据:嫖他的女客,都是有些钱的,称她们为贵族也不失为过。
苏兰娇道:“你尽管发狠吧,你怎么狠,也是用嘴来狠,能吓得了人?”
史加达有点后悔刚才跟鲁茜这般的说:苏兰娇被我绑在床底下,她动弹不得。
唉,这次轮到他动弹不得,成了被宰的乌龟——头缩头伸都是一死。
既然如此,他也就把头伸得直直的,让人确得爽快些。
可他发觉事情不是这样,这苏兰娇的,似乎不急着杀死他,而是要慢慢地折磨他。
她到底又是如何地折磨他呢?
如此想着,却见苏兰娇蹲了下来,她竟然脱他身上的衣物,他心儿一惊:难道她要割掉他的男茎?
他此时只能朝这方向想,因为他刚才qiáng_jiān了她,她不可能不记恨在心的。这些贵族女人,都喜欢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坊,他见多了。
他懒得再动——他再如何反抗,最终的结果还是被她踩在地上,与其胡乱使力气,倒不如静观其变。
苏兰娇脱掉他的衣服,他只剩下一条短裤挂在胯间,她想了想,又把他的短裤脱了,然后伸手去握他的男茎,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地注视着她,却听她道:“怎么生得这般粗长?割了拿去泡酒,应该能够泡好大的一坛酒。”
他心中暗骂:贵族婊子果然无情。
“泡酒?喝了毒死你全家!”
他狠狠地诅咒。
苏兰娇道:“你错了,我是泡酒给狗喝的。我养几只狗,用你的男茎所泡的阳酒给它们喝,看它们喝了,会不会也能够增长它们的。”
史加达惊道:“你要跟狗?”
苏兰娇呆愣片刻,道:“你猜对了,我就是给,也不给你这贱奴操!”
史加达不屑地道:“老子就是一只狗,你早已经被老子操过!什么不给我操?以为我很想操你?若非主人要我操你,我懒得跟你瞎闹,老子又不是没有操过女人,干!”
“你给我呆呆地躺在地上别动。”
苏兰娇道,她好像也不生气,她只是叫史加达不要动,她立起身就开始穿史加达的衣服,但他比她高大很多,她穿起他的衣服,那模样极是可笑,然而他却笑不起来。他看见她从床底下拿出被子和绳索,像他刚才对付她一样,他这次也如法炮制地把他绑严实,然后她一屁股就坐到她的胸膛部位,挥手扇了他十来个耳光,才道:“叫你qiáng_jiān我,叫你骗我!”
史加达被打得脸面生痛,他不服地道:“我只是qiáng_jiān了你,什么时候我骗了你?”
苏兰娇气道:“你在我面前表现得款款有情的样子,实际上你只是一个听从别人安排的性奴,你这不是骗我是什么?”
史加达道:“我收回我所有的话。”
苏兰娇冷笑:“是不是因为有了非菲?”
史加达不言语,苏兰娇又道:“你当初接近我,必定是鲁茜所指使。我是原城城主的女儿,更是旭日城的贵族。鲁茜想借助你来迷惑了,想让我成为你的胯下之臣,从而借助我的力量,使她能够在原城立足,甚至在旭日城谋发展。然而你见没有机会对我下手,你就瞄准纯洁的菲菲,把她的心轻易地骗了。”
“我没有骗她!”
史加达喝喊起来。
苏兰娇道:“你没有骗她?”
史加达厌厌地道:“我不想解释,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打不过你,我认栽,你给我个痛快,我立即做鬼跟着你。”
苏兰娇凝视他那不屈的脸,忽然低叹道:“我不会杀你的,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自己的意思。我要找人算账,也只会找鲁茜。其实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你没有把我带到你的房间,鲁茜不知道要怎么处置我,她或者会杀了我。但她有她的考量,她想凭你来迷惑我,让我成为你的奴,从而成为她的奴。可我苏兰娇毕竟不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我守活寡如此多年,不曾正眼瞧过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不料今日却被你这家伙糟蹋了我!我承认你长得很迷人,在酒宴上,所有看到你的女人,她们的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你,就连非菲也是在酒宴上被你的外表迷惑的。她还年轻,不知道越是长得俊美的男人,那心就越是黑。我也承认,你那根东西比我丈夫的东西粗长许多,你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在心里恨你,我的身体却因为你的而兴奋异常。然而你要想仅凭你qiáng_jiān了我,就让我做你的胯下之臣,你就把我想得太肤浅了。鲁茜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怨妇,可我不是一个dàng_fù。但是,我跟你明说,我会留在原城一段时间,我真要你,我会直接给钱鲁茜。我既然已经被你进入过,我就不怕再次向你张开双腿,我要你成为我的双腿间的奴仆!我苏兰娇也是一个讲信誉的女人,我当时要求你的时候,说过不计较这次的事情,我也就不会太计较。我丈夫不把我当人看待,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