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是这样的:“这群虾夷岛民,在我朝海域内骚乱不蔡算,居然还敢包藏祸心,来我应天捣鬼,莫非真当我朝无人不成?今日试探他等,若是误杀了几个,也是说不得了……给朕挖出他们的底细来,看看那几个脸上有黑气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朱棣也迈入了修道的大门了,他本能的察觉到,那几个人身上的古怪。
有了朱棣的谕旨,一切都好办了,吕风也不顾那些使节团中普通护卫的死活,从禁军、御林军、城防军、刑部、兵部、都督府等部门抽调了大批的一流高手,每人配置了一柄神臂弓,冲着那,那箭矢简直就是闪电一般的射了出去,第一枝箭刚刚射出几丈远,第二枝又射了出来,那宾馆瞬间就笼罩在了无数的火点之中。
‘砰’的一声巨响,无数夹杂着强横内劲的箭矢把那宾馆的屋顶整个的震碎了,那墙壁也凭空里被揭去了半截。‘呜呜’的怪啸声中,狂横的箭势已经让七八名正在饮酒作乐的使团护卫惨死当场,身体都被撕茗了。
那斋藤连同他身边的四个白袍人反应极快,他们一边用自己的言语大声的呼喝,一边念动起古怪的咒语。听在别人耳中,这些咒语都是枯涩难懂的。可是吕风却从中听出了一些道理来,果然是巫族一脉的咒语。但是怎么被改动了这么多?威力变小了不少啊。
可是虽然这些咒语地威力变小了,但是用来对付这些箭矢还是足够了。斋藤他们五人同时打出了一道黄色的灵苻,灵苻在空中燃烧起来,一道透明的屏障顿时笼罩了整个宾馆。后续的箭矢一撞击在这屏障上。立刻就被炸成了粉碎,那屏障却也不过小小地泛起了三五点波纹而已。斋藤大声的呼喝着,那些护卫一个个手持长刀,大声吼叫着冲了出来,在院中布成了警戒的队形。
七个浑身罩在淡淡黑气中的壮汉缓慢的从一间厢房内走了出来,他们低声的说了几句,突然仰天发出了刺耳的啸声。七条人影冲天而起,朝着那些站在远处放箭的高手冲了过去。
吕风发出了几声阴恻恻的冷笑,手上出现了百张画好的符菉,他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了那些符菉,纸符无火自燃。吕风一声厉喝。把那些纸符宾馆就是一通火箭。这些精挑细选出来的高手,运足了内劲之后丢上了天空,一团斗大地火焰炸裂开来,天空中突然响起了隐隐雷声,无数的雷霆轰鸣着劈了下来,目标正好是那七条黑影。每一条黑影都有超过两百道雷光招呼他们,紫色地雷电在空中相互扭曲融会,居然变成了丈许粗的雷柱迎头落下。
吕风身后的一个茅山天师很干涩的说到:“吕大人果然是大手笔……这等五雷灵苻。一次就是上百张的使唤出来,果然是位高权重好办事啊。”那些正派老道一个个连连点头,这等五雷灵苻,制造一张可是要花费大量的心力,没有充足的原料,没有稀奇地配料,一张都难得制出。吕风一次就烧了上百张,这些老道可不信这些灵苻都是他自己老老实实、辛辛苦苦的画出来的。
正说话间,那七条黑影已经是一声厉啸。身形冲天而起,朝着那七道雷柱撞击了过去。七道黑气一闪,那威力至大的雷柱居然被他们一拳轰碎。四散的雷霆威力。却也把他们身上的盔甲炸成了粉碎,肌肤漆黑的落在了瓦面上。
吕风嘴里发出了几声尖锐的口哨声,那些调集过来射箭的高手们顿时一声呼哨,呼朋唤友地,嘻嘻哈哈的跳跃而去。吕风随手又掏出了一大把的灵苻,顺手给自己加上了‘金刚符’、‘泰山符’、‘金身不坏符’、‘辟邪驱鬼符’等等辅助性地符菉后,竟然身也射出了丈余长的金光,彷佛一轮太阳一样耀目。
几个茅山派的天师身体晃了晃,差点就没栽倒下屋檐。茅山最擅长的就是符菉之术,可是没有任何一个茅山道人会象吕风这样使用灵苻的,这,这简直就是败家子啊……他们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这样的想法:“果然是朝廷的官儿,修道不过是兴趣,怎么知道修道人的苦处?就那画符用的千年朱砂,万年血玉的粉末,哪里是这么容易找到的?这等灵苻,我们身上也没有几张的。”
不说这几个茅山老道在那里暗叹,也不说龙虎山、中南山的老道用看鬼怪一般的眼神看着吕风。那七个扶桑大汉突遇天雷轰袭,浑身正麻木不堪,心中的一股凶厉之气直透脑门,正想杀人的功夫,却看到吕风一轮太阳一样的在黑夜里发出了万丈金光,立刻吼叫着冲了上来。
吕风低声喝道:“妙哉,他们来了,诸位道长,我们还是去城外罢。要是在应天府里打起来,怕是诸位仙长一道天雷就可以毁去半个应天府,这个罪过可就大了……你们可以拍拍屁股走路,陛下也不敢去你们山门抓人的,可是下官我可就倒霉了,这黑锅不还得我来背么?”
老道们鼻子都气歪了,这锦衣卫的大统领,怎么说话这个味道?吧嗒一下,还是不对味啊。咱们可都是天师的身份,至于闯出了大祸拍拍屁股走路么?老道们冷哼了一声,紧跟着浑身金光闪动,好似一个大灯泡的吕风,朝着城北飞了出去。甲乙丙丁四个则是一声不吭的紧跟着吕风,只是偶尔回头朝着那七条电射而来的黑影发出几声狰狞的冷笑。
几乎变成废墟了的宾馆内,斋藤面沉如水,盘膝坐在一根倒下的柱子上。他低声吩咐到:“龙三郎,现在就去大明地官府报案,就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