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明确告诉她啊,我就不相信她能一直赖着你,肯定是你给了她希望,你享受这种被两个女人追求的,对了不是两个,是三个,你不是还有一个厉晴么?你就是这样一个虚荣的人!”罗以沁很着急地说道,当然了,她承认,自己有些口不择言。
陆行疆实在无奈啊,他现在连辩驳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低下头笑笑,刚才罗以沁说的也对,如果他不给顾言希望,顾言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缠着他,说白了,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怀孕了感觉如何?也没和我说说,我今天下午去看罗真秧,看到她的孩子,心里溢满了温柔,我还在想如果我有孩子的话,我无论如何也要和厉晴赶紧离婚,即使她让我倾家荡产也好,没想到,你还真怀上了!你怎么忍心不让孩子的爹见见他?”陆行疆声音温柔地问着罗以沁。
罗以沁头还是歪向一边,不答话。
“还是不和我说话么?”陆行疆望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罗以沁的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她抬起手来擦掉,可是怎么也擦不干。
“我从来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你开沁集团也不让我知道,是为了报复我爸爸,所以你的集团一成立,就把我爸爸的集团挤到第二去了,还有,你和我在一起,也为了让我的婚姻破裂是么?你在泰国的时候为什么不理我,你说走就走,连个电话也不打,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罗以沁说着。
陆行疆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罗以沁的手。
良久之后,他才开口,“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不再相信我了是么?”
罗以沁点了点头。
“既然你不再相信我了,那我走了!”他站起来,作势要走掉。
走到了罗以沁的卧室门口,罗以沁叫了一声,“你还真走了?你不打算和我解释解释么?”
陆行疆的脚步定住,好像在想着什么,半晌后,他回头,很正经地对着罗以沁说道,“你能体会一个九岁的小孩见到自己的母亲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地板上行苟/合之事的那种愤怒么?”
罗以沁无言以对,这是陆行疆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可是,也是这句话让她的心弦颤抖了起来,她没有想过,在她九岁的时候,还是一个很快乐的孩子,和姐姐玩小女孩的游戏,不知道天下还有这么多的疾苦。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可是我小时候却是见过的,你爸爸和我妈妈,在我爸爸出差的时候,在我们家的地板上----”陆行疆已经退了回来,他和罗以沁并排坐在床上,两个人说着知心话,仿佛从这一刻起,两个人真的是谁也分不开了。
有一种无法言说的亲密之情。
“那说不定他们之间有什么难言之隐呢?”罗以沁还在替罗启成开脱着。
陆行疆冷冷地笑笑,“两个结了婚的人,这么非法在在一起行苟且之事,还需要什么难言之隐,更何况,他们让我看见了!”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昔日的痛苦又上心头,那赤/身/裸/体的两个人,那么交缠在一起,那时候的他,才九岁。
从此,他年少纯真的梦被打破,从此变成一个少年老成的人。
而罗启成一直在他的心里。
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抱着报复他的念头。
“所以,你开沁集团也是为了报复我爸爸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罗以沁的胳膊已经挽起了他的胳膊,好像是不经意的,却是在不经意间又和他关系这么亲密了!
“不是,我是为了厉晴!”陆行疆说道,这些事本来不打算让罗以沁知道的,可是既然她问起来,所以告诉她也无妨,“报复你爸爸的念头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打消了,我开沁集团是为了转移我的财产,沁集团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把我个人的资产全部用于公司资产,我知道厉晴一直在打我财产的主意,你也知道,我和她没有夫妻之实,她想分走我一半的财产,现在,这都无所谓,因为我想和她离婚,不过,她的目的好像绝不止于此,而是要把我的开淞地产也分掉!开淞地产是我的心血,是我和志宏一起打拼起来的,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可能轻易给她!”
“志宏?”罗以沁惊讶,“是谁啊?”
“你认识的,”陆行疆低头看了看在他怀里的罗以沁,“上次在泰国,他去给你送的感冒药!”
罗以沁皱着眉头,努力地回想那天的事情,好像隐隐约约听见一个人的名字叫做“志宏”的,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不过,陆行疆刚才已经说了,他开沁集团的目的不是为了报复罗启成,这一点,她就放心了,至少遇见了她,他把仇恨都放下了,的确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不是么?
“厉晴找你谈过了?”罗以沁问他。
“是啊,谈过了,”陆行疆长叹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早知道有朝一日离婚会离得这么麻烦,那当初又何必要和她结婚呢?
是抱定了这一辈子再也不会遇到喜欢的人,准备过一辈子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么?
可是后来竟然又遇到了她!
她改变了他!
“以沁还在生我的气么?”陆行疆问道。
“怎么不生啊?”罗以沁把手从他的臂弯里抽出来,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