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傅迁扶过他,小声地说,“爸前面发火了,说你最近要不是不回家就是喝得烂醉回家。”
傅政呼吸了几口,浓重的酒气十分浑浊,傅迁摇了摇头,把他扶到他的卧室的床上,转身去厨房帮他倒水和拿醒酒药。
回来的时候傅政已经脱了眼镜,静静地靠在枕上,目光沉沉,傅迁把水和药递给他,“哥你胃本来就不好,喝那么多酒更伤胃。”
这句话听在傅政耳里却觉得异常熟悉,好几次早晨在她那里起来,她都会帮他准备好醒酒药、胃药,这样柔声嘱咐他。
他就着水吃了药,半响淡淡说,“还是你懂事。”
傅迁看着他,想着外面都在传他最近工作状态简直只能用残暴来形容,傅凌听了已经好几次想把他叫回来训,可一直找不到他人。
“哥…”他欲言又止,“你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