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不怕死,阻击火力持续盖过来,己方也出现伤亡了,有一个就有第二个,后
面的追兵沿着他们的撤退路线追了出来,更密集的火力下,第三个人倒下了。
吕哲感觉腿疼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挂彩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四周都是敌人,虽然被己方精准的枪法压制的不敢轻易靠前,但是毕竟是占
了人数的优势,子弹在空中横飞,虽然准头不够,但是依旧威胁很大。
闯不出去了难道真的就被人乱枪打死在这了
莫名其妙的,连为什麽死得都不知道
危急时刻,吕哲的脑海中并不害怕,反而浮现出这样的念头。
接着他就看到了两辆横冲直撞的皮卡疾驰而至。
接着机关枪的声音大作,挡路的士兵被接二连三的撂倒,日本人在外围布置
的接应人员及时出现了,两辆皮卡撞翻了一个挡路的士兵,直接闯进了交火,
车上的人举着机枪对着周围一阵猛扫,远处还有狙击手在点名,吕哲都顾不上摸
摸自己的身上有没有缺点啥,直接就跌跌撞撞的往车厢上爬。
「快上车」日本女人大吼,但是有三个伤兵,总得有人掺着拖着,七手八
脚的好不容易弄上车,车子刚一掉头,呼啦一下一面墙倒了,漫天尘埃里一辆59
坦克带着巨大的噪音和滚滚烟尘闯了出来,炮塔扭转过来,炮口直对着两辆皮卡。
那一刻吕哲的心跳几乎都停止了。
接着轰隆一声巨响,钢铁巨兽的身躯都摇晃了一下,炮口喷出的巨大火球和
硝烟,炮弹在地面猛烈爆炸,虽然并没有直接命中,但是猛烈的气浪卷着浓烟尘
土一下把一辆车给掀翻了,巨大的爆炸声让所有人的耳朵失聪,另一辆车上的人
几乎都给震了下去。
吕哲被震的头昏脑胀,耳朵什麽也听不见了,视线也有些模糊。但是他的意
识还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的幸运。对方的炮手显然仍需训练,这一发打得是不
错,但使用的却是普通的榴弹,如果是真正的杀手,肯定会用反步兵弹,就是一
打几簇小铁箭那种,那样只须一发,整个正面都能完全覆盖了,这两车人一个
也剩不下来。
然而就是这样,他们的处境已经够惨的了,一辆车翻了,车底下扣着三个人,
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其余的人都是站都站不稳,显然被刚才那一炮震得够呛。
完了束手就擒了
不止一个人脑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尤其是看到第二辆坦克也开过来的时候,
所有人都绝望了。但是接着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第二辆坦克的炮口指向了第一辆
坦克,在距离不到十米的地方直接开炮了。
猛烈的爆炸将坦克的裙炸得粉碎,两个铁的负重轮直接炸飞了出去,引导
轮也脱落了,履带哗啦啦的断开,浓烟烈火冲天而起。车组成员虽然没被直接打
中,但是给震的全都骨折昏厥过去了。坦克旁边的士兵们都吓傻了,不知道新来
的这辆到底是发什麽神经,难道车组成员都集体发疯了不成有反应过来的赶紧
上去灭火,抢救里面的人,剩下的不知所措的看着这辆坦克误伤同伴之后,竟然
毫不停留,直接向敌人开去。
「是敌人」很快就有人反应了过来,各种火器猛烈向坦克开火,但是就跟
挠痒痒一样伤不了这个叛徒分毫。反而是炮塔扭动过来,炮旁边的并列机枪一
阵狂扫,顿时将人群赶散了。
炮塔上的顶盖掀开了,蝴蝶从里面探出头来,摇过上面的高射机枪,对着水
沟方向搂火,巨大的后坐力震的蝴蝶整个上身都在跟着晃,更别说瞄准了。但是
那重量级的弹丸即使没有准头也是威力十足,不管是砖墙还是土墙一律被打得粉
碎,接着就是房倒屋塌,追兵们根本无法再靠前,干脆全都缩到了水沟里,有的
直接调头往跑。
「什麽他们」皮条客不可置信的看着蝴蝶,这是那帮b国的二流特工,
他们什麽时候弄来一辆坦克刚才兵荒马乱的时候也没注意到他们到底跑到哪儿
去了,以为是给打散了,刚才就有抛弃他们的念头,没想到这帮人还真不是
吃素的。
吕哲推着操纵杆往前,驾驶舱里除了巨大的噪音和震动,他根本听不见别的。
刚才那一炮震得他胸口恶心难受,还好当初他当雇佣兵的时候跟别人学过怎麽开
这种老式的坦克,换了新式点的他还不会开。但是就是这样他也已经感到受不了
了,这种老坦克发动起来的那种震动实在是让人难受到极点,满车里面都是难闻
的柴油味和废气,记得原来听那人说坦克不能连开二公里,否则车里面的人会
出问题,现在他才开了不到一公里,就已经想把脑浆子都给吐出来了。
「停车停车」临时客串炮长的鹰眼眼看着坦克向前冲去,都快轧上皮卡
了。直接大喊,又用脚踹周旭,周旭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把左杆侧拉,右杆往前
推倒了底,坦克左侧履带立刻完全抱死,庞大的身躯轰然猛转了过来,完全挡在
了皮卡的前面,蝴蝶在坦克停下后张嘴吐了出来,但是手还是抱着高射机枪不放,
枪口直指敌人。
刚才和周旭鹰眼一起在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