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放纵起来,李茹菲竟连这等话都说得出口,虽是满面娇羞,肌肤红润烧灼,似已不堪临幸,但从话语中透出的渴望却是那么强烈,仿佛对他的侵犯已嗜上了瘾,幽谷微动之间夹得男伺巨龙又痛又快乐,尤其已探到深处的顶端似被一团嫩肉包裹起来般酥麻无比。
他知自己已探到了怀中人妻少妇最娇嫩敏感的花蕊,不过轻轻顶动已勾得她快乐地呻吟出声,娇喘间虽仍带着些许痛楚的感觉,欢快的意味却是无法掩饰,他心中虽觉有些讶异,没想到李茹菲竞如此动情,但女方既都如此要求了,若自己还临时缩手,还能算得上男人吗
他勉力压抑住狂扬的yù_wàng,下身轻轻挺着,一点一点地刺激着那柔嫩的花蕊,身子却压得她紧了些,以肌肉去轻薄她娇嫩敏感的肌肤,双手在她腰间臀上不住抚弄,享受那暖热温柔的女人味道。
被他这样一挤,李茹菲只觉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但这般紧窒之下,体内那似要令她窒息的快乐却似加强烈了,尤其他的巨龙似已钻上了某处连她自己都不知的敏感地带,一点一啄之间,美妙无比的快乐令她差点错觉自己飘了起来。
她搂紧了他,亲热的像是整个人都想融在他体内,火热的俏脸埋在他肩上,拚命吸着他微微冒汗的男人气味,勉力挪栘腰臀,让那敏感处加亲密地缠上巨龙的火烫,酥得似是随时都要泄身,她全没想到自己如此没用,竟这么快就到了顶点,李茹菲禁不住呻吟出声:“啊我要丢了啊好美”
“好好丢出来吧让我尝尝看客人的阴精是什么味道的,一定好甜的”
听李茹菲这般软语娇吟,男伺只觉心都被搔到了痒处,只是他才刚刚全根没入李茹菲体内,便是要射也没这么快,他搂紧了怀中娇颤酥软的少妇人妻,将口鼻埋在她湿漉漉的秀发之中,贪婪地嗅着她芳郁的体香。
人妻少妇的花蕊最是敏感难搔,得要极为动情时才会露头,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探着了李茹菲如此要害,知道要害被袭,李茹菲泄身必矣,他暗吸了口气稳定精关,巨龙温柔亲密地在花蕊处搔弄着,每一点一戳之间,都勾得李茹菲声声句句蜜得似可滴出水来的娇语。
“唔,客人,乖乖泄身子吧我要你舒舒服眼地泄上一回、两回,再多几回,等你泄得舒服到了极点了,我才射给你呢”男伺坏笑道。
“你啊”
原已是将泄末泄,只差着一点就要超越那巅峰,听男伺这般轻薄的言语,李茹菲只觉娇躯一震,一股酥麻感从花芯处猛地涌了上来,将一切都击垮了。
她不住喘着,声声娇吁之间,四肢紧紧地箍住了他,再也不肯放,只觉精关在他的温柔下已火热地开放了,一股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美得李茹菲不由泪水部流了出来,身子是黏紧了他不肯放,连口中的娇吟都显得那般柔弱无力:“讨讨厌花芯都被你刺穿了哎真的丢丢了”
给那甜腻酥麻的阴精一泡,男伺只觉一股酸麻直透背心,若非他才刚深入进去,还没来得及尽兴,还真的差点就射了出来;便是如此他也得好生吸上一口气,能勉强稳住骚动不安的精关,也幸好泄身之后的李茹菲浑身再没一点力气,连幽谷中亲密紧致的夹啜也在一阵持续的蠕动吸吮后软了下来。
他放下心来,知道李茹菲多半是天生的美妙体质,干她时的感觉才会这般美妙,不由起怜惜之意。他搂紧了李茹菲,温柔地吻住她颊上颈上,听着她软弱的像是随时要断气般的呼吸,好半晌才终于开了口,“好甜喔客人,你夹得我好舒服,从里面直酥到外头,我差点被你夹得要射。客人你可泄得舒不舒服”
“嗯舒服”
娇喘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了回神,听男伺这么问,李茹菲虽是娇羞无伦,可满心的喜悦却令她无法闭口否认,情不自禁地开了口,只觉随着自己的回答,那巨龙深入体内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虽然知道女人的高潮不比男人,一射就爽透了,对女人而言高潮绝不至泄身而止,一bō_bō的蕴酿、一bō_bō的堆积,才会让女人疯狂的追求男女间的爱欲,但想到他还硬挺着,要等他舒服地射出来,方才那般激情滋味还得来个好几回,她心中不由兴奋地期待起来,渴想着在他的淫威之下泄得多,“哎我我可以了我要服侍到你射出来你快点出来吧”
听她声甜语媚,柔嫩的肌肤不住在自己身上磨赠,紧窄吸吮的幽谷处又充满了活力,将自己的巨龙连吸带吮,仿佛一点不想放阴精,心道这人妻少妇还真是容易丢身子,却又这么快就恢复了活力,幽谷那夹吸的劲道,像是正渴待着再一次高潮的来临,这般人妻少妇还真是天生下来要享受鱼水之欢的料子。
男伺爱惜无比地搂紧了她,在粉凝似的香肩不住落下吻痕,下身缓缓chōu_chā起来,“嗯,我就来了,我会用力插到客人再丢身子,丢得舒舒服服的,爽到站不起来哦”
“哎”
被男伺这么说,李茹菲虽有些羞意,但幽谷中传来的快乐却将她的话在出口前就冲刷得干干净净,只能勉力挺扭纤腰,迎合着他深入浅出的chōu_chā。
既连最深的敏感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