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爬起来,一避免着让她无比尴尬的瞬间,可是柴草虚涨,她不仅没有撑起自己
的身体,反而双手陷入进去。
她的双峰,又一次结结实实地捂在了棒子的脸上。
尽管隔着一层衣服,但谁都知道,那层薄如纸张的「的确良」衬衫,此时此
刻,此情此景,它完全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何况张阿姨并没有穿戴胸罩的
习惯,何况张阿姨的衬衫有两颗纽扣没有系上。
双峰之间那道诱人的沟壑,早已被棒子的双目牢牢地裹着。
张阿姨慌的要哭出来了。她并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可是这恼人的柴草怎么这
般的不抵,好像故意跟她作对、让她出丑似的
张阿姨同时也注意到,这次棒子并没有拚命扭动脖子。他乖巧地躺在自己的
跱的身下一动不动。
「棒子,阿姨我」
张阿姨的两堆棉花团团也不知道在棒子的脸上是如何搓揉的,当张阿姨好不
容易侧身翻在一旁时,她看到棒子满脸通红,额头上湿浸浸的,直而亮黑的几根
短发粘在脑门上面,胸口在剧烈地起伏不已。
当张阿姨的目光游到棒子的腰胯位置时,她竟然羞得连话都说不下去。
棒子的胯间,赫然是一座朝天高耸的小山峦。
「这孩子可是我能怨他啊」张阿姨的心儿「扑扑扑扑」地跳个不停,
她娇喘着想,「要不是车颠簸这么一下子,我也不至於压到人家的身上」
正当张阿姨慌乱不已、手足无措的时候,棒子突然一个翻身,紧紧地贴着张
阿姨的腰身,伸手挽住了她的蛮腰。
「棒子」张阿姨吓的坐了起来,「你干嘛」
显然,棒子丝毫没有料到张阿姨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就在刚才,当棒子将张阿姨的绵手轻轻地盖在自己的脸上时,张阿姨不是默
认了的吗
为什么现在,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棒子听得出,张阿姨的声音中暗含惊恐和抗拒。
「我吓到阿姨了。」棒子悲哀无比地想。
要是棒子再瞭解女人多一点就好了,张阿姨并非讨厌棒子,也并非拒绝棒子,
只是因为张阿姨陷入了两难的境界,不是不喜欢,而是太突然。
一切缘起皆因爱;一切缘灭皆因恨。
爱与恨,是身体的左右手,是脸庞上的两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