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明明看到那个臭骚逼光着身子,骑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间穿
戴整齐地走出屋子呢这个骚逼,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吗都说狐狸精勾引完男人
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没等啥啊」棒子被张霞问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张霞手里的镰刀
不见了,棒子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那你咋还穿着衣服」
「这」棒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脱我脱」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线衣,两团滚圆的奶纸就扑棱棱地蹦跳了出来。
棒子毕竟还是年轻,尽管刚才还被张霞给搞得一肚子气,但是当他看到这么
大、这么涨、这么圆的一对奶纸冷不防轻颤着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噜胡噜地起
来了。
棒子眼睁睁地看着张霞一把脱掉自己的线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线裤。
一大坨零乱的黑草,扶在张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则是湿漉漉的一片,黏
在整个大腿的内侧。
棒子被张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裤
裆,咽着唾沫说道:
「霞姐,你咋弄的,还没开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日了呗。我现在tuō_guāng了给你日,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了一
整天。你要是再来这么晚,或者等着我去叫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
就啥话都别说,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日舒坦」
棒子听罢,果然不敢多说一句,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物件早已迫
不及待了。
正当棒子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张霞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肥
臀朝棒子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张霞急的叫了起来。
然而棒子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
就是不给面子,「他妈的啥东西」棒子边解边骂。
张霞扭头看了一眼,也开始大骂:「日个逼咋都这么磨叽」
骂完,张霞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一把捡起了被她
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ri弄我的时间
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一样,那该多好」
「霞姐霞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
棒子看到张霞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
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张霞曾一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裤裆「刷」地挥了一镰刀。
棒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进门前就解开」
张霞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棒子的内裤。
棒子臊着个大红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极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
心里那个紧张、那个难堪、那个羞赧
他还以为张霞疯了,光着身体、抖着胸脯、撅着屁股、扭着腰胯,手里还拖
着个镰刀
她一蹦子跨进屋内的刹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哗啦地变成了小爬虫
从坚如钢铁到软如烂泥,原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谁说起来了就下不去,一
定要吐出几团米糊糊
扯
张霞那副凶狠决绝的劲头儿,让棒子不禁想到了村里的母夜叉跪在地上,
指头点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来日
「拿开。」
张霞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霞姐」
「谁让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说的吗」
张霞一边说,一边叉开双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乱草,然后扭了几扭
肥大的双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棒子的胯间。
「女人」
「还算有心。这样吧,以后你ri一次我,就得换一个叫法。上次你ri的
是女人,这次你准备ri啥」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大吼了一声。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张霞点了点头,暴涨的双峰随之抖了几抖。
「棒子我问你,你这
点”b”点
次想ri个啥」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霞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炕头上的她们期盼更多的是强势的压迫和猛烈的进入,
被征服的快感让她们享受到了「困觉」的快乐。所以许多男人们仅凭炕头上的表
现就得出了「女人是贱货」的结论,殊不知炕头上的「贱」其实是本能使然。现
实中的女人,哪个不比男人柔韧、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她
们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们敢做。
张霞当然是一个例外。也许和张手艺在一起的时候,张霞并没有发觉自己跟
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但和棒子的一次激荡,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