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不理解。
他不知道二娘为什么哭,也不理解二娘为什么笑。
但好姑娘的话让他整整幸福了一个月。
随后的一个月,他每天哼着「大阪城的姑娘」唱,边唱边笑,边笑边唱。
再后来,二娘就借着买肉,站在他的铺子前迟迟不走。
再后来,二娘就乘着没人的时候,扰进铺子,挤到了屠夫的怀里,羞答答地
说了一句让屠夫差点儿就幸福死了的话:
「我想给你当媳妇,你要不要」
「啊」
「啊什么啊要不要」
「要」
屠夫的吼声把二娘吓了一大跳。
「要就要,你那么大声干嘛」
「要」
屠夫的声音又小的像蚊子叫。
「要的话就找个好媒人上我家来我今天去就赶嫁妆去」
「姐姐,你咋的了」
四娘歪着头,盯着二娘看。
二娘如梦方醒,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手撤离了那片芳草地,红着脸儿说:
「没咋没咋,想起了一些事儿。」
「就说嘛刚刚说到你男人跪在你腿中间了,你就停下来发痴发呆,害的我
等老半天」四娘也红着脸儿呢喃道。
「哦,对的呢。哈哈,我那男人呦,可真是屠夫的皮儿,黛玉的壤儿,你不
知道他那副羞答答的样子,弄的我都不忍心起来。那么大的块头,谁会想到跟老
婆睡觉的时候,会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难为情呢」
「快说快说,咋的了咋的了」
四娘凑近二娘,双手捉住二娘的胳膊,撒娇地晃了起来。
二娘爱意浓浓地偷袭了一把四娘的两团绵软,嬉笑着说道:
「看把你个骚婆姨急的你呀你呀头等张生来了,我让他好好地把你
给伺候舒服了,省的成天价琢磨别人家炕头的那点事儿」
「姐姐你讨厌」
四娘嘟着嘴巴,皱着眉头嚷嚷。
「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啊他当时就傻不愣登地跪着,那话儿就大的进不
去嘛」
四娘的脸儿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她娇怯地问:
「到底多大呀进都进不去」
二娘笑着说道:「你告诉姐姐,你见过男人的那话儿没」
四娘羞地不行了,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说:「见过」
二娘一把扯下被子,却不料用力太猛,将四娘胸前的两团白山给暴露了出来。
四娘尖叫一声,慌忙用两只手捂住了两粒红色的樱桃。
「姐姐」
「哈哈就这个样儿,还说见过呢」
「真见过的」
「行。见过见过。那我告诉你,我男人的那话儿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四娘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她顿了顿,问二娘道:「姐姐,舒坦吗」
「嗯。舒坦。」
「姐姐,啥感觉」
「不好说,反正那会儿就是让你死,你也愿意的那种感觉。」
「姐姐」四娘突然定定的望着二娘说,「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
和男人睡觉的感觉是一样的」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一样,也不一样。开始的时候一样,但后面就不一
样了。」
四娘问:「后面咋的不一样了」
「自己摸的时候呀,心里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完事后心慌;可和你的心
上人儿完事了,你就香香地睡着了。」
二娘话刚说完,四娘就将脑袋轻轻地枕在了二娘那饱满的胸膛上。
「姐姐唉」
四娘长叹了一声。二娘摸着她那颗乌黑的脑袋,心里又怜又爱。
四娘真是出脱的美人儿。
身上滑不溜秋的,皮肤像雪花儿一样白。
「姐姐,我也好想让男人的那话儿照应照应这里呢」
四娘一边说,一边将那只白葱一样的小手滑进了二娘的两腿间。
「我说妹子」
四娘突如其来的小手算得上恰如其缝,一股难以抗拒的麻酥之感让二娘的胯
部在不自觉间轻轻摇摆了几下。
二娘被四娘弄得蠕动着身体,然而二娘的蠕动也只是轻微的不适应而已。
两个女人之间,丝毫没有难为情或者不好意思。她们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
因此也心知肚明,懂得哪里是女人碰不得地方,哪里又是女人最渴望触碰的地方。
「姐姐唉,你说你咋这么幸运呢」
那只小手如游蛇,在二娘的芳草地上碾压着,在二娘的两腿之间出入着,甚
至在粉嫩如血的周围不停地探着。
「妹子妹子」二娘声带娇喘,有些情不自禁的制止着,然而妹妹充耳
未闻,痴痴地念叨着:「姐姐唉,我真想男人呢姐姐唉,你的那儿和我一样,
滑滑的唉」
二娘无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子摸我的同时她也快活,就让小妮子摸吧。当然妹子说的没错,自己
的粉嫩里的确湿了一大坨,还不是小妮子害的要不是她缠着要二娘说她和她男
人之间的事,二娘才不会湿呢
不过二娘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解释。难道这种电流穿身的震颤只是想男人的那
话儿想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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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的心跳加速只是忆起了新婚洞房的点滴
难道掠过粉嫩的修长手指只是自己凭空捏造的幻觉
四娘的小手儿绵软的很,轻柔的很,一会儿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小腹,一会儿
用指头肚子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