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它来敲响自己的后门,渴望它来潜入自己的花园,渴望它能够在最短的
时间里进出最多次。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的物件不成气候,还请两位能够笑纳,别嫌
弃棒子的小短软。只要多多鼓励,倾情照顾,那么孩子终有一天会变大人,小苗
也将长成参天大树。」
当棒子挺着那根粗物跪了起来时,二娘这才过神来。她有些慌张地点了点
头,咽着口水说道:「嗯你说的倒是在理。也别跟我们两个姐妹谦虚了
你的那话儿还真的不小呢」
四娘欣喜的帮腔道:「就是就是跟这跟黄瓜不相上下的你个死棒子真是
养了好大一只乌龟,以后娶个小媳妇儿,那还不把她弄的快活死」
二娘说道:「你俩不是要给我示范吗我倒想知道,到底咋欺负你的根」
四娘风情万种地双膝跪地,然后尽量挨到棒子的面前,她告诉棒子:「你枕
头放在被子上,然后跪在上面,这样就差不多能」
棒子会意,连忙将枕头垫在自己的双膝之下,然后挺直了腰。
不差毫厘地,棒子的大物件刚好于四娘的双峰位于同一高度。
「来吧。」
四娘右手轻轻握住了棒子的肿起,然后又轻轻地将它迎进了自己的两堆温软
的山峦之间,确认它不会滑出的时候,四娘红着小脸儿,将双手按在了胸脯的两
侧,然后稍稍用力,两堆绵软就朝中间方向挤在了一起。
棒子的物件顿时隐没在了世间至为温柔绵软的山川之间。
二娘看的目瞪口呆,她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呢玩的尽是一些
新奇的花样儿」
四娘媚眼一瞪,娇声说道:「姐姐你放心头让你和棒子玩,我这不过是
给姐姐示范一下而已。」
四娘说完,小腰儿就一弯一弯的开始上下运动了起来。
那红紫色的光头时不时地探出脑袋,几乎要触到四娘的下巴,而四娘也是尽
量地底下脑袋,眼睛爱恋不已地看着这副动态的春景。
一旁的二娘这才明白,女人的一双儿白兔子居然还有这般新奇的功效她和
屠夫这么多年过来了,在炕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各种玩意儿都试过,但就这
招,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凡新生事物,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抗拒。
二娘也不例外。
二娘总觉得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那四娘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而棒子看起来就像一个粗俗无比的嫖客。在二娘的印象中,只有面对面的操作才
是男女结的完美方式,老汉推车都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之所以和屠夫常常采用老汉推车的方式,那是因为她爱惜屠夫,满意屠夫。
幸亏屠夫的那话儿够大够粗,无论是正面进还是后面进,二娘都能被弄的欲仙欲
死,爽快的喊爹喊娘,骂天骂地。尽管老汉推车让她老是不由自地想到畜生之
间的交配,不过话说来,只要屠夫愿意,她也就不大排斥。
更何况,除了自己老是想起畜生交配这一不好的场面,其余的她二娘非常满
意,甚至从后面进来的时候,二娘总是感到更加的充实,更加的饱满,每一次的
冲撞,都能让她酥到骨头里。
然而新生事物往往有出人意料的生命力。
当带着露水的嫩芽悄悄钻出湿润的土壤,谁会想到娇脆如彼的生命居然能成
为高入云端的大树那种惊人的力量,恰恰就埋藏在至为柔弱的身躯当中。
当我们无法仅凭外形来断定事物的未来时,那么我们唯一能够凭借的就是藏
在他骨头里的那股劲儿。
你也可以叫它灵魂,只要你能够理解。
与其说二娘满心厌恶,还不如说二娘受到了刺激。
尽管她的最初印象是嫖客和婊子的交易,但话说来,每个女人都有对爱的
渴望,每个男人都有对性的痴迷。
爱是一种付出,无论低贱或高贵。而性是一种享受,是对原始的尽情发泄。
也就是说,每个女人,都或多或少地想象过自己被陌生的男子给上了;
而每个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想要干尽天下所有的美女。
每当我们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目光总会觅,心儿总会起伏。那丛眼前
飘过的裙摆,那颤巍巍的胸脯,那光洁如月的脸庞,那翘如足球的臀部,都能时
刻勾起一种暧昧的情愫,让自己的思绪纷乱在春天的田野。
二娘尽管不习惯四娘那副既可怜又浪荡的瘙样儿,尽管不习惯让男人的物件
埋进自己的双峰间,然而看的久了,她却有种无法忍受的渴望。
毕竟当屠夫捏着,不要命地干自己的时候,那种爽快是无与伦比的甜蜜。
而两堆绵软也是出奇的怪到,越揉越有味,越搓越想望
「姐姐来嘛,试试嘛」四娘喘着招呼。
「这个我不会弄。」二娘推辞。
「不难棒子告诉你二娘,难不难」四娘抬起头来,醉意朦胧地望着
棒子问。
「四娘,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棒子笑着说道。
二娘犹豫不已,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身,然后问道:「这个到底有啥好玩的」
「好玩的紧呢姐姐棒子的物件像烧热的铁棒,姐姐你说,好还是不好」
「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