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上床之后,她的生猛威武,几乎无人能敌。
可是在棒子的眼里,张霞不是一个好女人。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褪下裤子,
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撅起屁股,那股刺鼻的骚味让棒子几乎喘不过气。
仅凭这一点,棒子就将她归于下下品之列。而年轻气盛的棒子无论如何也无
法拒绝赤身的女子,可是过后,巨大的压力总像影子一样跟随在棒子的一侧,
而且随着次数的增多,棒子感到这个影子也越来越黑。
然而二娘和四娘却完全是相反的感觉。从棒子的角度讲,他这是第一次不那
么毛躁。
相比之下,原先的棒子被物件牵着鼻子走;而现在的棒子则是裤裆那话儿的
人。
尽管物件一如既往的雄壮,一如既往的肿胀,可是要不要进入异性的身体,
则是棒子说了算,不是它几把说了算
人家二娘的那对大白兔子除了大、圆,还有饱、涨。
物件嵌套其中,算是天衣无缝,水到渠成。也难得有如此巧妙的组
相比之下,尽管四娘的绵软嫩的似乎能挤出水来,尽管四娘的殷桃红的能滴
出血来,可是她的绵软不如二娘的大,不如二娘的鼓,也不如二娘的满。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胜一浪;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二娘尽管从来没有尝试过那一双来「欺负」男人胯中的大物件,可是真正
欺负起来的时候,就那么捋上几下下,男人就开始倒吸气,女人就开始超舒服。
怎么描述那种的感觉呢
二娘边搓边想:嗯,尽管我觉得自己像个骚娘们,但说心里话,那根东西还
真的热烘烘的,香喷喷的
钢管虽硬,不如这般温热;
香蕉虽滑,不如这般刺激;
黄瓜虽粗,不如这般精致。
二娘也像四娘一样,尽量低着脑袋,以便将那光不溜秋、红紫红紫的头儿进
出沟沟时的神态给看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视觉的刺激当然也是打开二娘下身阀门的钥匙,当二娘的目光含着热切的期
盼,紧盯着棒子的物件,二娘的柳叶叶中间,就忍不住地挤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潮
湿。
潮湿练成了片,沾满了她的沟壑。
芳草丝,挂玉露。
露珠晶莹,兀自闪烁。
「二娘唉」
棒子既无辜,又多情地轻声唤道。
「嗯」
二娘舍不得抬头,兀自应声道。
「二娘唉,我的那话儿很舒服哎。」
「二娘知道。二娘也舒坦的很」
「可是二娘,还能更舒服哎。」
二娘停顿了一下,让大物件隐没在两座峰峦叠嶂的中央,然后抬起头来,一
动不动地望着棒子。
在一旁自己抚弄自己的四娘终究是忍不住了,她焦急地爬上前来,脸蛋儿凑
到了棒子那堆凌乱的黑草跟前,醉眼含情的对二娘说道:「姐姐姐姐能不能让
我先试试」
二娘白了一眼四娘,用一种含情带痴的音调说道:「棒子还没说呢,看把你
个骚逼急成啥样儿了一点都不知道体恤姐姐的负心人」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既然答应了伺候两位,棒子就不会半途而废。
你们放心好了。两位都是我的仙女,我自然要把每一个都要从头到脚地服侍舒坦
了才行。」
四娘拿脸蛋蹭着棒子小腹处的那丛黑草,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呀,你给咱
说说姐姐和我,哪个你更中意」
二娘瞪了一眼四娘,然后又推了一把。
棒子笑道:「一个是嫦娥,一个是西施,你让我咋比嘛四娘嫩的出水水,
二娘熟的流蜜汁,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二娘和四娘被棒子的话给逗笑了。
「来,姐姐,让妹子耍耍撒」四娘笑着将棒子的大物件从二娘的双峰之间
掏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内。
「姐姐,你看好了撒」四娘有些娇羞地对二娘说了一句,紧接着伸出香舌,
在棒子的光头上舔了一下。
二娘摇着头骂:「过时了过时了。我这么给你说吧妹子只要是个女人,谁
没吃过几把这个我不稀罕,我吃的次数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
四娘嚷道:「姐姐你可真会享福按你这么说,你是不是天天吃你男人呢
你倒是说说,你男人和棒子相比,哪个更有滋味」
二娘红着脸骂:「小骚逼。明知道我没吃过棒子的,你叫我咋比」
「这有啥难的给你就是了。」
四娘一手握着棒子的物件,一手扶在了二娘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又红又紫
的光头就戳到了二娘的鼻孔处。
二娘起初抗拒,脑袋轻轻摇摆。可是没有几下,她就张嘴含住。
棒子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骨头都酥透了。
二娘不愧是经验老道。棒子居然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不适之处。
之前有人含过棒子的物件,棒子自然舒服到了天上,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棒
子总会感到硬硬的东西刮的自己有些疼痛。
但二娘的嘴巴,就像棉花团团一般,紧紧的裹着,然后又滑滑地磨着,尤其
是那如蛇般游走在光头上的香舌,更是灵活到了极致。
棒子几乎无法忍受这种巨大无比的刺激,棒子却又一头热汗地享受着这种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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