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可是惨叫归惨叫,这个张大胜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并没有起身扑腾,
也没有用手将烟蒂扫落在地。
张大胜似乎被人绑住了四肢一般,除了嚎叫,身体竟然没有动弹半分。
「这难道是你给我额外的奖赏吗我亲爱的小龙女」张大胜嘶哑着声音说
道。
「这算个屁。我要先点燃你的,然后再让你痛饮一杯琼浆玉液。接下
来的才是额外的奖赏。」
老女人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了上衣的下摆。
可能是由于太胖的缘故还是怎么地,老女人有些笨拙的在自己的腰间摸了几
摸,然后那条像麻袋一样宽大的裤子就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窗外的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啥情况」张熊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扭头跟棒子悄声说道。
「太吓人了」
棒子看着老女人那两条木头桩子一样的两条肥腿,竟然一时间分辨不清楚这
个女校长到底是人还是一种类似于人的灵长类动物。
那两条腿的粗和短,那两条腿上如同稀泥一般软不拉几下垂的白肉,让两个
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少年感到世界的荒凉和冷酷,感到了生活的无聊和丑恶。
当腿不再是腿的样子,腿还是腿吗
尤其是女人的腿
「就是就是不是尿,是琼浆玉液小龙女文化就是高」张大胜双眼放光,
哼哼唧唧地恭维着校长,同时他又死死的盯着老女人两根肉柱粘之处的神秘。
对于窗外的两个少年,这样的神秘也许不是真正的神秘,而是惊悸,是雷击,
是狂风,是骤雨。
神秘一词,只对躺在地上的张大胜而言。
老女人褪下裤子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条黑色的内裤勒进了软肉里,
黑色若隐若现,恍若不见。
老女人终于挪动屁股,双手扯下了那条皱巴巴的内裤。她用右手的大拇指和
食指捏着,黑色内裤垂到了张大胜的鼻尖。
张大胜先是像狗一样急促的吸着鼻子,接着双手迅速地扑下,将那条皱巴巴
的东西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
一声痛苦的呻吟,告诉了整个世界,他张大胜有有多么的满足,多么的惬意。
棒子快看不下去了。
「妈的,走」
他扯住张熊的衣服,暗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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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等下再等下」
张熊恋恋不舍,眼睛盯着窗内。
「里面的两个都快变成鬼了,你还看」
「再瞅瞅再瞅瞅看看咱校长的那个啥」
张熊兴奋不已的低声说道。
要是换做平时,棒子估计要骂娘了。可是在这种情形下,任何冲动的行为都
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踪。
棒子被屋内的这对男女折腾地肚子难受,胃也隐隐作痛。他若撇下张熊独自
离去,那么就显得他不够意思,但是陪着张熊欣赏这般惨烈逆天的战争,无疑是
对自己至为无情的摧残。
这两个年轻人啊。
他们原以为懂得大人的生活,懂得大人的情趣,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大人,
言行举止,早已脱离了孩子的稚气。
然后现在看来,他们错了。
大人的世界,依旧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谜团。这个谜团里,充斥着血腥,透露
出黑暗。
对于年轻的棒子来说,男女之间的情趣至少有两个明显的特征,一个是纯洁,
一个是原始。
纯洁,是棒子和小娥如蛇般缠绕在一起的时候,他所体会到的一种奇迹般的
美妙。而原始,则是他和张霞在小黑屋里激荡的时候,所带给棒子的直观感受。
无论是纯洁,还是激荡,它都是令人陶醉不已、念念不忘的。
都是美好的,健康的。
而张大胜和老女人呢
除了恶心和反胃,棒子平生第一次感到无比的迷茫。
张大胜到底是怎么了
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张大胜
之前的棒子心中,这个老女人尽管外貌丑陋,眼睛淫邪,但是在学校大大小
小的会议中,她的讲话总能让全校师生为止鼓掌,为之叫好。至少,原先的棒子
会以为,老女人是有知识的,有文化的,甚至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也许
还是个高尚的人,是一个对工作极端负责的人,也许还是个大度的人。
张大胜和老女人早已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出悲苦的戏剧之中,办公室外面那的
蛛丝马迹显然无法左右他们酣战到底的决心。老女人终于采取了行动。当她扭着
软兮兮的大肥臀走到张大胜跟前时,张大胜居然轻轻地哼哼了起来。
当一个人迫不及待地期盼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情不自禁的哼唧开来。
「你说过,你要喝我尿下的,快点」
当老女人分开双腿,双脚踩在张大胜的脑袋两旁时,老女人低下头来,冷静
地问道。
「就是要喝你尿下的。」张大胜眼睛带血,瞪的像两个铜铃。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优雅,优雅,懂吗不要这么粗俗,讨厌的家伙」
老女人说完,就弯下腰来,慢慢地蹲了下去。
「粗俗就粗俗,能喝到小龙女的尿,我死了都愿意。」
「不是尿,是琼浆玉液」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