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帐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咋事到底」张霞问道。
「顶到地上了」
「你看看你唉咋就这么不小心呢这样你先到屋,我给你接点儿水,
顺被帮你看看」
「嗯」张熊感激的望了一眼张霞,然后弯腰驼背的钻进了屋子。
张霞到厨房掺了半脸盆温水,然后来到张熊跟前。
「脱。」
这次,张熊什么话都没有说,乖乖的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又将自己
那脏兮兮的裤衩也脱了。
乱草一堆,软虫一只,粘蛋两枚。
毕竟是女人家,张霞还是感到自己的脸蛋儿烧乎乎的。她故作镇静的伸手摸
了摸张熊的那根爬虫,结果爬虫在张霞四指的触碰下,呼噜呼噜的就由细变粗,
由短变长,由软变硬,不消片刻功夫,一根大大的物件就斜斜的朝张熊的脑袋方
向指着。
张霞咽了一口唾沫,尽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帮病人看病的医生,然后问张熊
道:「哪儿疼」
「就那里有些疼。」
「是这儿吗」张霞用食指蘸了蘸张熊下身那闪着亮光的光头,声带颤抖的
问。
「不是,那里不疼。」
「这儿呢」张霞满把子捏住张熊的那根物件问道。
「这儿也不疼。」
「这里疼不」张霞用手托起张熊的两只蛋蛋,轻声问道。
「这里好像有些疼」
「咋个疼法」张霞轻轻的捏了捏张熊那满是褶皱的肉囊,她能够感到肉囊
内那两粒滑滑的蛋蛋。
「有些涨」张熊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
「问题不大没啥没啥」张霞急忙缩手,然后将手掌凑到鼻子上闻了闻,
长出了一口气,脸蛋儿红的像两个水蜜桃。
「霞姐」张熊看到张霞胸前那不停在抖动的两大团色说道。
「咋」
「我」
「你是不是想日我了」
张霞弹了弹张熊的物件,笑着问道。
「嗯」
「那你先坐起来」
张熊在张霞的命令下「呼噜」一声坐了起来。
「你先站地上」
张熊连忙下炕,直挺挺的站在地上,胯下的物件又恢复了一柱擎天的本色。
张霞一手端起小脸盆,一手猛的捉住了张熊的物件说道:「老娘先教你咋洗
根本不用上澡堂的」
张熊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说道:「霞姐要不你洗洗你自己的,我先看
看咋洗的」
「日你妈妈的骚逼呢你个」
话骂到一半,张霞就突然不好意思骂下去了。
当着男人的面儿洗自己的下身,张霞这还是第一次。
张霞之所以生气,还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有些被人给欺负了的感觉。
女人毕竟是女人,在两性关系之中,女人要更加敏感一些。即使像男人婆一
样的张霞,在占据导地位的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张熊的肯定和尊重。而
他的要求却让张霞感觉自己是个在戏台上唱戏的。
但人性就是这么的复杂。
越是不好意思,往往就会越有吸引力。张霞骂到一半,她的心里就开始想:
「也没啥不好意思的,都说老娘是个男人,我知道他们话里到底是啥意思。我今
儿个就当着张熊的面儿给他看看,老娘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让那些看不起我的、
挖
.1.
苦我的人后悔的砸自己的胸口子日她妈妈的个骚逼的,老娘被这些说三道四
的人给弄的抬不起头来往后我也要让这些吃不到葡萄的馋口子羡慕羡慕」
一念至此,张霞马上就改口说道:「你说说你都傻成啥样儿了雨潭的水清
的很,你不洗,你偏说没地方洗你这不是找借口吗」
张熊红着脸说道:「不是我不洗,关键是大家都不洗。」
「大家你的意思是说,人家洗的时候还得架个大喇叭给全村的人喊:」大
家快来看啊,我现在要洗骚沟子啦「
张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低着头不吭声了。
张霞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行啦谁让老娘今儿个给你当老师呢我洗
给你看,头你要是再脏兮兮骚哄哄的,我就一镰刀把你那话儿给剁了喂狗」
张霞说完,然后把小脸盆端起来放在了炕沿上,她的脸蛋儿突然变得红红的,
连看张熊的时候都躲躲闪闪的。
她站在炕上,犹犹豫豫的好一阵子,这才咬了咬下嘴唇,闭着眼睛把自己的
裤子褪到了膝盖位置。
那丛凌乱的黑草让张熊目瞪口呆,而胯下的物件,已经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
地步。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张熊快要失去理智。他眼睁睁地看着张霞慢慢地蹲了
下去,洁白的两条腿儿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分了开来,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就那么
一览无余的献给了张熊,光亮光亮的沟壑,昭然若揭地告诉张熊:张霞为你而湿,
你可懂得卿意
张熊那直勾勾的眼神让张霞感到心慌意乱。可是张霞为了能够做好他的老师,
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随意一些。她慢慢地蹲了下来,腚部对准了粉色的小脸盆。
当两片滑滑的柳叶快要吻到脸盆里面的温水时,张霞就停了下来。
她将右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中间。
她的手指触到了水面。
「哗啦,哗啦」
水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