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刚刚一定是跟那老头说了啥。你老实交代」
「没说啥啊,你咋想的」
「没说啥,他为啥突然变卦这个老淫贼也是出了名儿的难缠,你又不是不
知道」
「真没说啥,你别多想。我们赶紧家就是了,天都快黑了」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张娟撅着嘴巴说道。
「你真的要听吗」
「废什么话啊,说」
「那我就说了啊。」
棒子有一次上山打柴的时候,听到了路旁的树林里有个老太太笑个不停。
当时晨雾未散尽,空山无一人。棒子起初以为遇到了山鬼,紧张的牙关子都
「当当当当」的打颤。他悄悄的脱下裤子,朝笑声传来的方向撒了一泡热尿。
尿是辟邪利器,这个棒子早有耳闻。可是尿完之后,棒子听到笑声越来越大,
而且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
「老古董」
「精求浪荡的」
「这个样子,你还嫌我干」
棒子心惊胆战地伏在路边的草丛里,大气都不敢出。听了一会儿,棒子突然
意识到除了女鬼,应该还有一个男鬼。
因为尖细诡异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要不是感冒嘿嘿」
「软是软,是物件」
「老逼嫩逼都是逼」
棒子听着一会儿后,这才恍然大悟,暗暗的拧了自己一把。
怪不得这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原来是张大爷
棒子满头大汗的瘫坐了下来,摇着头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坐了一会儿后,棒
子的好奇心就上来了。这大清早的,张大爷跑这儿来干啥呢而且还说啥「老逼
嫩逼都是逼」的
当棒子偷偷的凑近一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
只见小树林的碧绿草地上,一个赤身的老太婆跪在一个赤身的老头身上。
老头无疑是张大爷。
而老太婆竟然是四老婆子。
「你个老球,咋都不硬」老太婆抖着胸前皱巴巴的两团麻袋一样的东西,
堆着满脸的皱纹说道。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
「日头都要上来了,你还没硬起来嘛。今儿个还能不能弄了」老太婆用她
那软兮兮皱巴巴的屁股蹭着张大爷的软兮兮皱巴巴的小腹,张着没牙的嘴巴,依
旧笑嘻嘻的说着。
「你咋说话的咧原先我硬的时候,你个老逼也难进去的很嘛」
「老逼咋就得罪你了有本事找个嫩逼去谁稀罕你个硬不起来的老球咧」
「咋,说你老逼不油,干巴巴的难进去,你还不乐意了」
「你既然嫌弃我这个不油的老逼,你咋三更半夜的把我拉到这山上干啥来了」
「不是想搞一搞了嘛」
「那你搞啊」
「不是说感冒了嘛,你个死老婆子,逼话就多的」
四老婆子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双手拄着张大爷的脑袋,费力的将一条干瘦干
瘦的腿从张大爷的身旁挪开来,然后「丝丝」的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这么陡的路,害我爬半天。爬上来了,你又一直软。」
「唉,老婆子,你就体谅体谅这把老骨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昨儿个晚上
想你的时候硬的不像话,不知道咋搞的,现在死活硬不起来。」张大爷躺着说道。
「赶紧把衣服穿上,感冒了还
精球浪荡的耍fēng_liú呢。」四老婆子从旁边扯过
一件衣服,摔在张大爷的身上。
「好啦好啦,等我感冒好了,能硬的时候再找个好地儿。」
「省省吧你,除了这山上,没咱的地儿了」
「家里呢」张大爷歪着脑袋问。
「家里咋成呢晚辈要是看到咱俩这个样子,咱光羞都羞死了,还活个啥」
「说的也是。唉,你说人老了是不是挺可怜的」张大爷说道。
老太婆笑着应:「是挺可怜的,日个逼还得大半夜的开始爬山」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的事让棒子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浅薄。
棒子原先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从来不干那事;更不用说爷爷奶奶干那事了。
可是自从见识了张大爷和四老婆子那虔诚执着的样子,棒子才彻底意识到一
个真理:
人,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年龄上没有上限。就算硬不起来,也照样剥光自己,骨头碰骨头地在草地上
缠绵。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之间的对话取材于现实。棒子曾经无意之中听到了两个
老人之间的情话。这情话炽热,这情话狂放,这情话直接的一塌糊涂。
棒子原本以为床上的对话只有年轻人才能放得开,说得出,但实际上老
人们
更放得开,更说得出。当然我没有丝毫贬低老人的意思,反而我觉得这是一种返
璞归真,一种原始观照。七八十岁的人还有这个心劲,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鼓励和
羡慕的事情,再者,他们的确经历了大风大浪,无论男女都剥去了性的外衣,因
此也不用再估计什么贞操、妇节这些道德方面的条条框框。
大概是因为老人之间的性一直被会忽视乃至遗忘的缘故吧,这反而让他们
克服了羞涩,放下了顾虑,反而让他们真正做到了夕阳红。床上的事,除了具备
传宗接代这一亘古不变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