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都说祸不单行,就我命苦的」寡妇还来不及伤心,依旧被刚才
的事情弄的羞怯难当。
「你也别担心,组织会照顾你的,我也会照顾你的。」
「嗯呢。谢谢村长。」
「一家人不说外话。谢啥谢。头我跟你们的村任打个招呼,看能不能给
你申请个五保户你一个女人家,咋生活呢」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挨着寡妇坐
了下来,他轻轻的抓起了寡妇的右手,轻轻的抚着说道。
寡妇挣扎了一下,但她感觉到了村长那温柔的坚持。她难为情的很,但又没
有勇气下狠心抽掉自己的手,所以只好就任凭村长的抚摸了。
「不劳村长费心,我还行,一个人能养活自己。」
「你就跟我别谦虚了你这么好看的一个大姑娘,我咋忍心让你像个男人一
样下苦就算你能吃的了这苦,我也不会让你吃」
寡妇感激的抬头望了村长一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谢谢呢村长您真
好」
男女之事,有时候不需要言语。
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往往能够说明一切。
村长从寡妇的眼神中读出了另外的东西。
感激中有渴望,渴望中有犹豫。
犹豫中,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姑且称它为幽怨吧。
上过无数个女人的村长自然能够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机会。
不拒绝就是不反对,不反对就是默许。默许的情况下,就得更进一步。
村长坐在寡妇的左侧。他将自己的右手绕到了寡妇的身后,然后放在了寡妇
的腰际。
寡妇惊慌的低声呼唤:「村长」
村长故意装作没听见。他依旧一脸同情的样子。
「村长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啦」
这寡妇心里是又急又羞又喜。她嘴上说着不要酱紫啦,实际上已经开始疯了
似的胡乱思想了起来。
她盼望着接下来就是村长把自己一下子压倒在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
己给那个了
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妇边想边扭,故意反抗着村长的搂抱。
而村长似乎就是寡妇肚里的蛔虫,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妇内心真正所想望的东
西。
他只是无可置否的笑着,一如既往的搂着,而且他还右手暗自用劲,偷偷的
捏了两把寡妇那温温软软的腰肢。
「不要啊村长」寡妇的脸蛋像极了红苹果,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也不知道
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兴奋,她的嘴唇瑟瑟地抖着,平添了一份妖娇的艳色。
浓烈的女人香让村长按耐不住内心的冲撞,于是趁着寡妇装模作样反抗的空
挡,他毫不犹豫的抓住寡妇的双肩,仅仅是那么轻轻的往下一瓣,寡妇就顺势仰
面倒在了又厚又软的草坪之上。
「村长不要」寡妇急促的喘息着说道。
村长给她的应是一只手和一张嘴。
他一只手捏住了寡妇的左胸饱涨,一张嘴压在了寡妇的红唇上。
侧身一翻,村长庞大的身躯就死死的压在了寡妇的身上。
「不要」还没有来得及说全,寡妇的娇声就戛然而止。
中断她欲拒还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长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头。
还没有进行多久,寡妇就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随着村长的搓揉而开
始剧烈的起伏。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人,和这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因为撒了一泡尿,因为偷看
了几秒,就莫名其妙的滚在了一起,连通常的前戏和挑逗都没有。
这是什么逻辑
一个成天盼望着男人的深入,一个成天盯着女人的光腚。
一拍即,二为一。
一鼓作气,气喘吁吁。
吁喘娇喊,骚劲十足。
哪个男人不喜欢风骚的女子
哪个男人不喜欢动的女子
当到口的肥肉太容易时,也许暗藏的风险就越大。
一边是热火朝天的修建梯田,一边是滚在一起又捏又唆。
虽说大家对村长的感觉十分的操蛋,但突然之间看不到他,就会有人开始念
叨。
「驴球日下的咋八怂刚刚还认真的看门呢,咋一头不见了」一位老汉
拄着铁锨,汗流浃背。
「咋八怂尿尿去啦」一个玩泥巴、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抬起头来,吸着鼻涕,
傻愣愣的说完,还朝远处的草丛指了指。
「尿都比人多一尿一小时」老汉愤愤的说完,吃力的弯下腰去,捡了一
块鸡蛋大的石头疙瘩。
他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然后咬牙切齿的丢向了远处的草坪。
「砸你娘的咋八怂」
村长抖抖往出来掏的时候,突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惊恐的从
寡妇身上翻了下来。
尽管寡妇双手捂着村长的屁股位置,但受到惊吓的村长起身太猛,她没有来
得及捂住。
寡妇望着一脸痛苦、朝四下不停张望的村长,幽幽地说道:「村长您咋
了」
本来寡妇要说「你咋就停下来了」,但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够妥当。于是
变相的成了关心的表象。
「嘘」村长制止了寡妇,依旧不停的张望了一。
「马勒戈壁,谁」
当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时,这才捂着屁股,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