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和藏红花」
「该不会」
张手艺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张阿姨歎了口气,幽幽的声音从窗户屋里飘
了出来:
「他是个好小伙子,人长的俊,头脑聪明,面善心善,样样都好。不大可能
是他。当时他说是给他妈买的,但89年全村计划生育的时候,他妈不是都结扎
了吗他肯定没说实话」
在外偷听的棒子突然间心虚不已。
「你也别疑神疑鬼了。我们的事别人咋可能知道有谁会想到我张手艺会租
下庙里的厢房当咱俩的洞房。而且,」棒子听到张手艺贱贱地笑着说道,「你要
是愿意,咱俩天天洞房都没事。」
「贫嘴呢一个月就这幺一两次,你都烧高香了。我是担心棒子,他要是知
道麝香和藏红花的用途,我这不明摆着偷腥嘛」
「无凭无据的,你怕他干嘛好啦好啦快点来撒,不说那些烦人的话,让
我先泄泻火再说。」
张手艺焦急地说道。
「今儿个咋没心情」
「咋的的了你这是」
「也不知道咋的了」
张阿姨声音突然变小了很多。
「要不,我先给你来个沙家滨」
「讨厌」
张阿姨突然娇声骂道。
庙里本是清凉,山根更是幽处,但棒子不知怎的,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
越热,呼吸也越来越喘。他口乾舌燥地听了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渴望,
把食指伸进口中沾了点唾沫,后又颤抖着伸向了厢房的窗户。
窗户上蒙着一层黄表纸,轻轻地点了几点,一个筷子粗的小孔就被棒子捣了
出来。棒子屏住呼吸朝屋内瞄了瞄。
这一瞄,让棒子瞬间有了眩晕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