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天啦我又要看马赛克了,这日子过的真无聊,猫生无望。]
程润安:[我错了不应该伤害一个男人的自尊的,浪过头了。]
白菜:[要装晕伐?]
程润安:[已经晕过去又醒过来了哭唧唧。]
……
夜色深处,一整条街道上满是喧闹的灯光舞曲,闻萧大清早就出门了,给程润安留了酒吧的地址,让他晚上去找他。
程润安坐在后坐上仰躺着,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空调被。闻鹤开着车往街道深处驶去,他看着路边衣着露/骨的男男女女脸色微沉,回过头温声问坐在后面的人:“你真的要去?”
“去,当然要去。”程润安哼哼的绕背过去,摆明了不想和他多说话,“不去在家做什么,和你腻腻歪歪吗?你个禽.兽整天只知道摧残祖国的花朵!”
昨晚一直运动到大半夜,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迷迷糊糊间醒过感受到身子的异样,才知道昨晚过的有多么疯狂。
等程润安溜出来想穿好衣服,从纤细的蝴蝶骨一直到脚/踝都是吻.痕,每寸皮肤都被细细的照顾过,害得他不得不穿上严严实实的长裤长袖。
“就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花朵,要点脸。”闻鹤见他这样微微摇头,暧昧的上下打量他,“你要真是花朵,早该被浪水淹死了,你是潮汐才差不多。”
潮汐嘛,浪打浪。
“哎呀你现在就开始寒碜我了,男人啊渍渍渍,什么德行。”
“我这是夸你,真是笨。”闻鹤抿了抿唇,停下车将后面打开,见程润安眼底的微红又问了一遍,“真的要去,你都这么累了。”
程润安鄙视的看着他:“在家和你待一块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