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辞而别,我该怎么和爸爸妈妈说呢?”
“实话实说,不要隐瞒,因为你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他们不会害你的。”
“可他们会很生气的,没有编制,会让我们分手的。”阿眸担忧起来。
“你想和我分吗?”
“我不想,谁来说也没有用,我就是不想!”
阿眸说着话,又开始抽泣。
苏清越都能想象得到,她那个模样,撅着嘴,一边抹泪,一边在路上走。
他相信阿眸,不会和自己分。
阿眸在乎编制的根本,是在于父母的感受,家人的看法。
可他坚信,她更在乎他们的感情。
慢慢的,两个人都平复了好多。
苏清越终于长出了口气。
第二天早晨,车子过了黄河,温度越来越低。
苏清越开始意识到,自己认为的冷和亲自的身体感受不是一回事。
尤其当车子驶入平京的地界,他看到天地间白茫茫,立刻就傻眼了。
南都这个时候,女孩子们早都穿上裙子了。
可这里竟然在下雪。
他从包里取出薄薄的羽绒服。
待到下车,却发现这件羽绒服根本没用。
那种裹挟着湿气的刺骨的寒风,瞬间有一种被扒光了的感觉。
那一刻,他怅然所思,想念起阿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