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看着眉头微皱的顾琴娘,笑道:“在蔡府张贴告示的那一刻,表现出想要吞入市面上存量时,想要垄断了丝绸锦帛的那一刻,咱们就已经加入了这场战争。”
“蔡府有老蔡太师,海上有镇江知军,蔡府可以拿出五百万贯,以一贯钱一斤熟丝吞入,五百万贯足以吞下大宋朝每年四百万熟丝产出,事实上,四百万斤熟丝,仅朝廷就要吞下百万斤,五百万贯足以吞下市面上所有熟丝,苏杭商贾很清楚这些事情。”
“在张贴告示的那一刻,蔡府就已经加入了这场战争,那么咱们的战略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否与那些商贾们一般无二?”
蔡鞗咧嘴笑道:“若咱们是商贾,自然以利益,以赚取银钱为目的,但咱们不是商贾,五百万贯是以学堂名义打的这场战争,赚取银钱只能退居其次,那么咱们的目的是什么?”
“是桑农,是维持桑农渡过此次危机的最低成本,是不与咱们作对的商贾,维持他们可以断尾尾离场,是在维持大局不崩溃情况下,干掉苏杭打压、阻碍学堂发展的商贾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