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道:“我何时厌恶你了,你今晚发什么疯,若是介意田间那嘴巴,你打我就是。”她把脸凑过去,给她打。
少文笑道:“你既然不厌恶,那为何拒绝我。”伸手搂住她,又要亲,雪儿只觉委屈:“我累了,你纯粹无理取闹。”
可是终究依了她。
雪儿一夜都没休息好,次日醒来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吃了点早点,去田间就吐了。一旁的大归见了,很是担心:“少夫人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一直都有点呕吐的迹象。”
雪儿摸摸小腹,一脸甜蜜:“小东西作怪呢。”大归瞬间明了,怀里的药包,一时只觉得膈着胸口难受,望着雪儿那甜蜜的笑,大归泄了劲,不能这般害她,若是伤了她的孩子,恐怕她一生都不会原谅我。
只见少爷远远的走过来,雪儿也是一愣:“你怎么来了?”
少文看向大归:“你去那边巡视去,少夫人这有我。”雪儿看大归一眼:“听少爷的,东边和北边那块你去看看。”大归领命去了。
少文笑道:“从今日起,我和你一起巡地。”见雪儿脸色有点不好,便搂住她:“昨晚可是累了。”雪儿窝到了少文脖颈,有些疲惫的闭上眼:“我一直迷迷糊糊的感觉你在作怪,本以为你今日会睡到中午才起,没想你倒是来地里了。”
少文冷笑道:“夫妻之间原本就该亲亲热热,雪儿是在抱怨我么?”
雪儿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只要少文不表现出二心惹她生气,她发现自己对少文的宠溺真是已经没有任何底线了。爹说和少文在一起,连银子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却觉得,哪只银子不记得,她好像连自己是谁都感知不到了,这样的自己她一点也不喜欢,总感觉如履薄冰一般忐忑,好像自己的一呼一吸都不是为了自己一般,时而甜蜜,时而痛苦,好像现在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这个人,她想把地里的生意全盘接过手,好像更是为了把控眼前这个人,希望她能依赖自己,欣赏自己,离不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