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陈长生的表情再度沉默。
他好像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们，是不是又自我脑补了？
陈长生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们，不禁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令狐风和紫仙儿稍显迟钝的回答了一声。
神色极其缄默的看向了那漫天璀璨的星空。
他们现在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这怎么可能？
他只是一个凡人，怎么会对道，有这样精深的领悟？
世上本无道，走的人多了，便成了道，这……这实在是太精辟了！
会不会是他随口而言，误打误撞，说出了契合大道圣言的话？
两个人心中百般复杂，也百感震惊！
他们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一名凡人能说出的话！
他们不禁辗转反侧。
最后，他们是在忍不住了，对着陈长生问道：“你真的是凡人？”
陈长生心中轻叹，说道：“我真的是凡人，如假包换。”
“那……何为道？”令狐风继续问。
陈长生：“……”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知道。”陈长生无奈的叹气道。
令狐风和紫仙儿，这才松了口气。
看陈长生的表情，应该是没有说谎。
他真的是一名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凡人。
刚才那番话，想必也是胡诌的。
他们的内心，这才缓缓的平静下去。
然后，这才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可是，刚闭上了双眼，两个人就是立即又睁开了双眼。
而且，眼睛还瞪的十分的大。
“何为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无道……不知为道，无道不知……”
两个人内心，不停的轻声呢喃。
而他们的神色，也是随着他们的呢喃，一点点的震惊和震撼起来。
高潮！
这是要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