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才喟然一叹,令人去通知镇守许振国,带军士至鹤颐楼。
还没等叶长天等人吃完,街道之上便再次传来了嘈杂之声。在门口狄元洲与许振国会面,然后便一起踏上了二楼。此时,整个鹤颐楼的客人几乎都跑干净了,但却又躲在不远处的地方观望着。知府与镇守同时出现吗,这让所有人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鹤颐楼的掌柜的早已是吓得两腿发抖,二楼上的人虽然被军士与衙役团团围着,但却丝毫不以为意,还有说有笑。如今看到知府与镇守同时到来,更是躲在一旁不敢声张。
狄元洲与许振国同时上楼,看着桌子旁的几人也是眼神微微一愣。少年是如此年轻,倒是那两个壮汉,看着都是不好惹的角色。
狄元洲与许振国都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神之中的迷茫。于是上前问道:“请问阁下是何人?为何指名要我们前来?”
“你们便是江天府的知府与镇守?”叶长天擦拭了下嘴,放下帕子,将椅子向后移动了下,缓缓问道。
“我是知府狄元洲,这位便是镇守许振国。阁下还未介绍下自己吧?”狄元洲耐着性子问道。
“我叫什么并不重要。倒是这位,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吧。她叫罗梢月,不知两位可曾听说过?”叶长天指了指梢月说道。
“什么,罗梢月?罗泰初之女?”狄元洲与许振国两人脸色一变,看向罗梢月,脸色都有些阴晴不定。
“这个,知州大人,追索犯人,却是归知府所管吧,与许某并无关联吧。”许振国眉头一抬,便有些为难的说道。许振国怎么可能不知道罗梢月。赵无仞为了找到罗梢月,十几年来安插了几任自己的亲信,都来到江天府担任镇守。许振国在来到江天府之前,可是赵无仞的嫡系将领,负责暗中搜寻与保护罗梢月,只是一晃数年,却从无音信。如今罗梢月突然出现,还被知府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呢,救人是一定的,但却不能太明目张胆了。
许振国心中更是郁闷,这罗梢月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为何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是手下太懈怠了?回去一定要严加问询,办事不利,要他们作甚,不行就全部打发到山里采石头去!
狄元洲心中大骂老狐狸,你不愿意得罪赵无仞,你让我得罪啊?虽然说赵无仞刚刚辞官吧,但其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啊,何况刚刚上来的岳豪,也与他师出同门,和赵无仞对着干,不就是和岳豪对着干?和大都督对着干,你让我一个文官怎么睡得安稳?
“许镇守说的哪里话。对方可是犯的谋逆之罪,谋逆之后,自然是需要军队负责,当属许镇守的范围吧。”狄元洲眉毛一抬,便推诿道。
“哎,狄知府说的哪里话,我老许一介武夫,打打杀杀的倒还好说,对于这些条文啊罪状啊,可是听不清楚的。我看,此事还是交给狄知府运作为好。”许振国决定推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