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pì_yǎn里的肛塞相对安分点一动不动,只是有点涨;双手被捆着吊在树上又酸
又麻,双腿大大分开……还有,脖子火辣辣的痛。
在梦里,我不是已经被装进尸袋了吗?怎么又被捆起来放回原处了,身上还
重新装上了这些糟糕的东西……难道穿越的时间线又往前拨了?
我看下了周围,没错,现在并非刚才梦里的白天,而是更之前的黑夜里——
绝望的黑夜里。
周围非常黑暗,不知道具体是几点,但肯定还是深夜,透过头顶常绿树的枝
叶之间甚至还能看见一弯新月,微弱的洒下了的月光恰恰只够照亮身旁的肮脏的
垃圾桶与我肮脏又洁白的身体。
我非常惊恐,想大声呼救,想挣脱束缚,但是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人发觉
……我绝望了,无助又恐惧,我打量着四周,除了臭味熏天的垃圾桶上翻飞的苍
蝇,与震荡的假yáng_jù和跳蛋,再也无任何东西对我的挣扎进行回应。
……我又高潮了,屁股湿了一地,南国初秋已经挺冷的了,尽管我赤身luǒ_tǐ,
但是全身还是汗津津的,似乎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我浑身乏力,无奈地把后脑枕在后面的树干上,数着假yáng_jù耸动的节奏,时
间一秒一秒的度过……1分钟、2分钟、5分钟、1o分钟……1小时、1小时
o5分钟……
不行,我不能再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体了,再高潮我就真要脱水了,好渴啊,
我要啜点含在口腔里的那些应该jīng_yè的液体止渴吗?
我开始努力找别的东西分散注意力,我甚至开始研究身上污言秽语的字迹,
嗯、嗯,这里看不清,被遮住了,应该是个「婊」字,右边大腿内侧共有5个「
正」字,左边有4个半「正」字,其中最后的半个只写了三笔……从各种字体的
字迹分析来说,写的人似乎并非是同一个人,而是来自不同的人的手笔,因为每
一笔落笔笔划明显的不一样……哎呀,这假yáng_jù怎么力气这么大……
对了,脖子上火辣辣的痛,是因为我被勒毙了吗,好像有什么东西咯着脖子,
是麻绳勒出的痕迹吗?屁股上隔着毛茸茸的尾巴也能感受到沙土的湿润,不是来
自什么乱七八糟的cháo_chuī,而是因为死后shī_jìn了吧?还好,好像并没有拉屎,是因
为我肚子一点东西也没有还是已经被灌过肠什么的?好饿啊……
这个梦怎么比上一个现场尸检的梦还长!时间怎么这么难过……
终于,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天空开始鱼吐白,月亮早已不见,清晨的第一
缕阳光经过树叶投射了下来,天亮了!
逐渐能听到一些脚步声,有跑的、有慢慢踱步的,有狗叫声……我开始还想
试图挣扎,后来想明白了这根本无济于事,我是在梦里代替了死者的尸体——别
人的眼里里,尸体是不会挣扎的,我这个「活着的」尸体挣扎了,又有谁会发现
呢?……
时间又慢慢的过去了半小时,我累了,迷迷糊糊的甚至想睡觉,希望睡上一
觉,就能从可怕的梦中醒来。但是下体的假yáng_jù实在太吵了,右边rǔ_tóu的跳蛋已
经不知不觉间停止了运动,应该是没电了,好吧,我也感觉我自己整个人都没电
了……
一阵「呲呲呲……」的声音惊醒了半寐的我,湿润的带着尿骚的空气冲击进
了我的鼻腔。是那个陈健源发现来我吗?
但是我没「盼」来陈健源,而是一阵近在咫尺的狗叫声,「汪汪汪」的叫个
不停,然后我听到有男人的声音说:「走啦,死狗,你再翻垃圾堆我打死你呀…
…」
然后是由近及远离去的脚步声和吠个不停的狗叫声……
我清醒了下,周围又恢复寂静无声……然后大概又熬过了2o分钟,又一个
脚步声传了过来,同样的「呲呲呲……」排出尿液的声音,一个塑料袋从垃圾桶
和树枝之间被冲了过来,落在我的大腿下方,我费劲拧头看去,却被树干和垃圾
桶挡住了视线……
突然,一身振聋发聩的声音传来:「我操!这是什么!」
然后我听到有人摔倒的声音,良久,又有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一个6o岁的
老年男人,从大树和垃圾桶的后面绕了过来。
我瞪大双眼看着他,正是陈健源无疑。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了好几秒,他颤抖
着,走近过来,上下打量,视线在我下体震动的棒子处停留了许久,盯得我直想
扭动没什么活动余地的大腿稍稍遮挡。终于,陈健源伸出颤抖的食指抵近我的鼻
孔下方……
我恶作剧般努力挤了一下鼻息喷向他的手指,然而他还是往后坐倒摔了个够
呛,往后爬了几步,然后翻身跑了,边跑边喊:「没气了没气了……」
我是没气了,但下体的震动棒可有精力了,电力究竟有多少啊?!我闭上眼,
歇了一下再睁开,发现陈健源又回来了。
他再次抵近我,一步一步又一步,他一只脚踏到我的两腿之间前的位置,蹲
了下来,大力喘了口气,更大力地吞了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