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姜丹尼尔脸上的冷淡倒是收了起来,男人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好奇极了的笑容,“社长——对吧?听说大家都是这么称呼您的,” 他顿了顿,“您这么费劲百般周折,是想和我提什么条件吗?你我都心知肚明,您手下的产业都在垂死挣扎的边缘了吧?”
姜丹尼尔知道这一回赖冠霖在暗中帮助了面前这位社长,大抵是那位整天周旋在两边之间的赖家幺子终于玩脱了一次,被人抓住了马脚。
安社长对于姜丹尼尔故意的激怒无动于衷,他闲闲地瞄了眼男人手上戴着的戒指,一只手整了整领子,开口道:“所以我这不是来找您谈条件了吗,” 他嘴巴裂出一个有些y-in毒的弧度,“这样吧,您要是把那个芯片里的真实内容全都给我,我就放过朴志训的一条小命怎么样?”
“哦?您为何如此有把握我会接受您的条件呢,” 姜丹尼尔挑了挑眉毛,像是在嗤笑。
安社长笑了,“戒指,真浪漫不是吗。” 他看起来也在嗤笑,“发过誓了吗?戴上戒指以后,那种宣誓互相将x_i,ng命托付的誓言?” 仿佛这个理由作为解释就已经足够了。
“你可能有所不知,他母亲在我手中一日,他就在我手中一日,逃走也没有。” 安社长像在肯定自己似的点了点头,“所以,一个芯片换你爱人一条命,怎么看都不像是很难的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