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有些蛮不讲理,也讨厌自己像个女儿家似的拈酸吃醋,可一想到杨莲亭就这么收下了其他女子的传情之物,他心里的火就一窜一窜的往上冒。想着明明这人是属于自己的,偏偏他还不能昭告天下,被其他女子惦记着。今天这个他不在意,明天再来一个,或许他也不为所动,但万一……万一有一天出现了一个他欣赏的呢?一想到这个可能x_i,ng,他就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女子杀清光。
“唉……东方……”杨莲亭拉过东方不败,坐在贵妃榻上,把他按坐在自己的腿上,说道:“我的心思,我的念想,满满的都只有东方一个人。”
说着,杨莲亭牵起东方不败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凝视着低垂着眼眸的他,说道:“这里很小,只能装上一个你,其他人是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的。”
东方不败的睫毛微颤,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感受着杨莲亭心脏的跳动,低声说了一句:“纵然如今装着,也难保日后会不会被剔出来。”
“东方,承诺都是虚的,我无法让你全然的相信,但是若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你就把这颗心挖出来。如果这颗心里装的不是你,你便毁了,可好?”
明明是那么残忍的话语,杨莲亭却用着最轻柔的语气说出来。他爱着这个明明该无所畏惧,却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惴惴不安的男人,爱到宁愿死在他手里,也不愿负了这个人的心。
东方不败眨了眨眼睛,散去了眼里的热气,慢慢把头靠在杨莲亭的肩上,轻声地说:“我信你。”
即便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也不会杀他的,他只会把他囚禁起来,一辈子也不会让他离开。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他也要留着他的人,直到他死之前,再让他陪着自己上路。黄泉碧落,他都别想逃开。
第二十六章 辟邪剑法之祸
“教主。”
这日,东方不败跟杨莲亭两人正在书房练字,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叫唤,早就听到脚步声的东方不败头也不抬地说道:“进来。”
杨莲亭抬头看去,只见赵不悔疾步走进门来,脸色有些着急。
东方不败放下笔,看了赵不悔一眼,问道:“何事?”
赵不悔拱手行了礼,低声说道:“前几日衡山派副掌门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时,惨遭灭门,他自绝经脉而死,现在江湖流传,此事乃我教所为。”
杨莲亭一愣,想起原著上也有这件事,只是自己没有想起来,不然的话,或许能够做点什么,免去刘正风这一场灭门之祸。
东方不败的眼神微沉,问道:“曲洋呢?”
曲洋和刘正风交好在日月神教也不是什么秘密,虽然说正邪不两立,但是曲洋这人向来坦荡,他主动向东方不败坦白,自己与同样j-i,ng通乐律的刘正风是知己。只是两人从来只谈风月,互不干涉其他事务,并且约定,若是有一天因为立场不同而兵刃相见的话,两人定要痛痛快快打上一场。东方不败信得过曲洋的为人,所以也就放任不管了。这次曲洋下山,说要去祝贺友人,东方不败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曾想会有这样的变故。
“曲长老下落不明,但曲长老做客刘家的时候,曾被有心人看到过,所以现在江湖上对我教不利的流言愈演愈烈。有人说是曲长老带人灭了刘家,也有人说刘正风暗中投靠魔教,如今他要金盆洗手,失去了作用,所以反被我教所害。”
东方不败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想了一会,说道:“不管这件事是借机杀人也好,栽赃嫁祸也罢,如今五岳剑派各有异心,要联合起来对付我教还没那么快能成事。这件事暂且放一放,先把曲洋的行踪给查清楚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教主。”赵不悔顿了顿,说道:“只是,这背后之人却要查清楚,把脏水往我教泼,其用心不可不深思。”
“哼!”东方不败不屑地说道:“能有什么其他的用心,不就是想让我教八方树敌,届时正道愤起而攻之,纵然是以多欺少,也能挂上个坦荡荡的口号,若是赢了,他们还能因此得到了为民除害的清誉。”
东方不败扯起一抹冷笑,继续说道:“至于这背后之人……不过就在五岳剑派之中。”
赵不悔赞同道:“确实,如果正道真的要群攻我教,必定会先选出一个盟主,而这盟主之位除去五岳剑派,就只有少林派有实力相争,但是少林向来不出这种风头。”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问道:“那你觉得,谁最有嫌疑?”
赵不悔摇了摇头,一脸惭愧地说道:“属下暂时还看不出来,只是恒山派全都是女尼,应该没有这等野心,可以剔除。刘正风是衡山派的人,虽然他打算金盆洗手,投奔仕途,但是自古民不与官斗,江湖中人轻易也不愿意招惹官场的是非,刘正风若是真的在仕途上有所发展,衡山派就算是得了个大靠山,所以此次灭门,衡山派也是元气大伤,应当不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故意演这么一出戏,因此衡山派的嫌疑也不大。剩下的,就是华山、嵩山和泰山了。”
东方不败赞赏地看了赵不悔一眼,说:“那你就着重留心这三派。”
“是,教主。”
东方不败拿起搁置在砚边的毛笔,状似随意地问道:“那辟邪剑谱有没有消息?”
赵不悔摇了摇头,答道:“只是打探到了一些情报,还没找到辟邪剑谱的下落。不过可以确定青城派那边并没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