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啊,周老师,你回来了?”那老人高兴地过来开了门,说:“他们说你调走了,现在回来看看旧单位?”
“是啊。”周子璋笑着说:“我就回来呆一天,想进去看看,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老人摇摇头,说:“不行,学校有规定不可以放人进去。”
“这位先生是g市的企业家,有计划给学校捐款建设多媒体教学楼,你不让他看看,可能这个捐款就不成了。”
“捐款啊,那是好事啊,应该找校长领导他们……”
“找他们不定搞什么来糊弄我呢,我就想看看学校的实际状况,您行个方便。”霍斯予笑呵呵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玉溪烟,递过去给那个老人。
老烟虫没有看到这种烟不眼前一亮,而且很多人只是闻名却未必尝过的真货。那老人忙不迭地抽出一根,放在鼻子小嗅了嗅,眯起眼问:“真货?”
“我能抽假货吗?您说。”霍斯予笑呵呵低笑:“您尝尝,要好,回头我送你一条。”
“那可不敢当。”老头忙摆手,放下烟对周子璋说:“行吧,周老师,我信得过你,你带这位进去转一圈,可别呆久看。”
“好,谢谢。”周子璋笑了,闪身从他的门房穿进校园,霍斯予对那老头又道谢了一通,跟着他走了进去。
这所初中校园面积不大,几栋教学楼一目了然,但难得的是,这里种了好几棵大树,树干粗壮,枝桠几乎遮住了半个校园。夜风袭来,树叶的芬芳钻入鼻端,周子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喟叹说:“真想,我那时候最喜欢站在树下坐深呼吸了,好像真能洗涤内脏一样,排除浊气,吸入清气……”
他还没说完,人已经被霍斯予一把抱住,只听他哑声说:“我给口部的浊气啊。”周子璋一愣,双唇已经被他牢牢吻住,深深探入,舌头灵活而迫切地扫荡他的口腔,有为地挑逗勾起他的舌头,互相缠绕厮磨,吮吸不停,这个吻仿佛一把钥匙,顷刻间打开心底隐藏的yù_wàng,令周子璋瞬间仿佛被点击中,整个末梢神经都因为快感而轻微颤抖。耳边听得风吹过树叶的沙沙细声,身处的环境是他曾经传道授业的地方,但在这样的暗夜,在白天许多学生有可能会经过的地方,却在一个男人充满占有欲的拥抱和亲吻中软下身体,想开口说不妥,不要,可一张嘴,却听见自己带着颤音和媚意的呻吟。快感一阵阵冲上脑门,恍惚间,周子璋知道霍斯予将自己的上衣剥开,皮带也松了,整条长裤已经褪到膝盖那,两腿间的器官被他握在热腾腾的手里反复搓揉,揉得他站也站不住,颤巍巍地只想冲上云霄。
“这,这里,这里不行……”周子璋总算还留有最后一点神志,喘着粗气,推开霍斯予。
霍斯予此时已经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咬牙,抱起周子璋,飞快走进一栋教学楼,随意推开其中一个的门,将几张课桌一拼,将周子璋放在上面,迫不及待地扯掉他的裤子,终于成功地一口含住他的器官,让周子璋浑身一抖,双臂在身后撑着,脖颈到腰线形成优美的形状,他咬着自己的下唇,拼命忍着嘴里发出的呻吟声,却怎奈总有一两句溢出来,美妙动人,闻之心醉。
霍斯予忍不住了,加快嘴里的动作,成功令他吐出j-i,ng华,随即就着手上的粘液涂到他身后,努力拓展,嘴里哄着他:“放松,宝贝,放松。”
周子璋抖着身子,努力撑开双腿,这个时候他已顾不上矜持,一种前所未有的yù_wàng烧的内部仿佛形成一个巨大的空洞,非要霍斯予进来狠狠地填满才行,以往的x_i,ng经验从未有一次如此刺激,禁忌和陌生令他惊恐,却也令他兴奋,他等着自己肌r_ou_放松,随即颤声说:“进来,你,他妈的,给我进来。”
霍斯予惊奇地扬起眉,随即一笑,解开拉链,将硬的发疼的器官对准那个漂亮的x,ue口,一点点推了进去,这个过程如此美妙,以至两个人都满足地喟叹起来,等到全部进入,霍斯予停了停,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爱人在夜色中迷离而魅惑的脸,这张脸现在看着太美,美到令他觉得不真实,非得狠狠发力,才能确认占有,才能确认这个男人是他的,只有他能进入这具销魂的身体,只有他能令这个素来正经斯文的男人失态呻吟,媚态横生。
他吻着吻着,在周子璋露出放松迷醉的神情时突然大力抽c-h-a,直让他按捺不住呜咽一声,这时候的霍斯予已经顾不上那许多了,在他眼里,着剩下这种原始的节奏和对本能追逐。怎么能这么爽,怎么能这么好?只是单纯地进入他的身体,只是重复这样的动作,可你的内心却能获得满足,获得希望,获得爱意和温暖。
难怪人们要管这种行为称知为z_u_o爱,原来,爱意真的能通过狠狠地刺入而一点点生产出来,再通过大加鞑伐而一点点积累出来,如果真的能转移,他希望能通过这种结合,将心底说不出说不明白的情愫传达给周子璋,像种下种子那样,埋头耕耘,播下自己的心意。他着迷地吻着周子璋,换各种不同的姿势要他,让他兴奋得连脚趾头都绷紧,连抓着课桌边缘的手都因用力过度而变白,他要让这个男人软成春水,反过来讲自己包裹。
“宝贝,叫我的名字,不然我c,ao死你,快,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