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看他脱衣看得欲火升腾,直想立马撞过去压倒他猛干,听他询问,不知怎的,突然有种被冒犯的不悦,声音一寒,厉声喝问:“在对谁说话?”
虎子一愣,没明白,抬头说:“对你……”一个“你”字说出口,他才恍然,面庞越发涨红,呐呐地小声说:“主人……”
陆宇头一次听一个壮健男子汉恭顺地叫自己“主人”,心脏突突乱跳,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巨大满足感弥漫心间,这就是征服欲得到实现的心理快感?他想着,表面上却不显露,只点点头,抱着臂膀,平静地说:“继续脱,tuō_guāng。”
“是。”
虎子面红耳赤地小声答应,然后赤裸着肌r_ou_j-i,ng壮的上半身,低头又解开裤腰带。他大概是觉得太难为情,一直不敢抬头,等脱下鞋袜和裤子,只剩三角内裤在身上时,本就涨红的面庞居然开始冒汗。
“怎么不脱了?”
陆宇沉声低问,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走过来,隔着内裤握住虎子那根硬涨,用力捏了捏,另一只手摸上虎子壮实的胸肌,轻轻重重地揉掐他的r-u头。
“呼……呼……”
虎子连连粗喘,肌r_ou_绷紧,一动不动,也不敢抬眼,低着头任凭陆宇摆活他那从未被别人肆意碰过的下身和r-u头,额头的汗流下来,顺着脸颊滴到他厚实的胸肌上,和胸肌上的汗水融为一体。
第一百五十章 ...
陆宇站得笔直,伸手在他胸肌和腹肌上肆意掐摸,眯了眯眼,清朗未脱稚气,却早已磁x_i,ng带感的声音有些低沉和玩味:“虎子,被我玩,你很兴奋?”
虎子被他掐握得头脑发懵,强壮的胸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却闭上眼睛不说话,心头那种被男人玩弄的羞耻,和被主人调教的兴奋,一起涌上来,明明是他期待已久的,此时此刻,他却想要逃跑,又舍不得逃开,复杂的内心乱成一团麻,不知该说什么好。
陆宇被他这种老老实实任凭宰割的模样引逗得热血汹涌,裤裆里早已硬成钢筋,又隐约猜到他的心思,确信无疑他是第一次被人调教,不禁升起几分想要负责的珍惜,当下一手抓住他流满汗水的肩头肌r_ou_,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他的内裤,沉声低说:“脱下来,跟我去浴室!”
虎子身体一阵绷紧,继而屏气凝声,弯腰脱下内裤,j-i,ng壮的年轻躯体彻底袒露出来,低着头红着脸,跟在衣着整齐的陆宇身后,一步步往浴室中走,像是走向刑场,又像是走向天堂……
陆宇进了浴室,伸手抓住自己的t恤下沿,脱下自己的短袖t恤,甩到衣架上,又弯腰脱下鞋袜,也扔到衣架下方,只穿着裤子,抱着臂膀,赤着脚,沉声对虎子说:“还站着?给爷跪下!”
他虽是第一次玩这种“主奴游戏”,心底也的确激动难言,却毫不犯怵,反而理所当然地高高在上,仿佛本就应该如此,好像面前这个壮小伙子本就是他买来可打可杀的奴仆。
虎子的面庞早就羞臊激动得涨红,此时也看不出别的表情,听到他的命令,竟然仿佛被他威势震慑,愣都不打,强壮的躯体一矮,“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健实的臂膀撑着地面,宽厚的脊背驯服前倾,与此同时,下半身那物硬得更加厉害了。
——奴x_i,ng这么重?真是犯贱,怎么有人喜欢做奴?
陆宇看他这般强壮,却如此驯服,一时心跳通通,如擂战鼓,面色冷峻,好似杀伐之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竭力压住急色的冲动,勉强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和内裤。
他刻意酝酿出一种“万事尽在我之掌握,你只能听从于我”的沉默气氛,转身把裤子挂到衣架上,这才回头看着一直垂首好像等待裁决的死刑犯的虎子,低沉地命令:“爬过来。”
虎子壮实的身躯微微一颤,被他实打实、没有半分刻意的强势霸道慑住心神似的,心中的奴x_i,ng汹涌大脑,当真害怕慌张起来,心跳突突的,一声不敢吭,呼吸都放轻微,急忙四肢拄地爬过去。
他这样的壮小伙,如果在别处,如此刚强健壮、流畅自然的肌r_ou_身板,谁见了不得伸出大拇指赞一声好汉子?但此时,他竟心甘情愿地光着屁股在浴室中,在一个比他年龄小的少年的命令下狗爬!
甚至他爬到陆宇身前,看着陆宇匀称干净的脚掌,忽然想趴下身去舔,去讨好“主人”。
这个念头一生,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慌张得懵了头,但他偏偏却又因这个羞耻的念头而激动得面皮充血,心中极度渴望去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