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终于在陆宇为他后方开拓时,迷迷瞪瞪地惊醒过来,一醒过来显然没想起自己昨天都做了什么,骤然发现自己被绑着侵犯,下意识地就要大吼,但嘴巴中被陆宇塞了毛巾,如何吼得出来?
陆宇不等他想明白,已经沉着脸,猛地撞了进去,撞得虎子沙哑大叫一声,才恍然想起对他侵犯的就是他昨天灌了四瓶啤酒才求来的“小主人”。
于是,晨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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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虎子对自己求来的“小主人”驯服得真心真意,甘心情愿地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像一匹马似的驮着“小主人”到处爬,然后再撅起屁股,迎接“小主人”的临幸和征伐。
三次之后,还是他自己主动赤身luǒ_tǐ地跪着,举着皮鞭对陆宇说:“主人,您别找别人了,我给您当奴吧,只当您一个人的奴,什么都听您的。”
他说话时吞吞吐吐,憨声憨气,面庞臊得发红,单眼皮下的眼眸却诚恳而无躲闪,显然是事先深思熟虑过,没有压制住心里的奴x_i,ng。
陆宇听得心头突突跳,险些很没面子地一口答应下来,好歹忍住这种迫切的冲动,只平静淡淡地说:“以后再说,先看看你的表现吧。”
陆宇也对虎子这条年轻壮汉的服从满意十足——虽然虎子的x_i,ng格激不起他的爱情火花,但至少在身体上,他是极其喜爱的,甚至如果这样发展下去,他真能被这个憨头憨脑的傻大个感化而心生情愫也说不定。
但,事情往往没那么顺利,或者说,人心往往没那么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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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和虎子相处近一个星期,不再住酒店,而是住进一家隔音效果还算不错的小旅馆,虎子上工去时,他就在旅馆里自学落下的课程,等虎子回来,再畅快淋漓地调教这条自送上门的壮汉。
一天至少两次,近一个星期的相处,十多次x_i,ng爱欢好下来,双方在身体上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心理上也有潜移默化的交融倾向,陆宇甚至主动做过两次饭,喂饱这个被自己干得下不了床的傻大个。
然后有一天,虎子不辞而别,过了两三天才回来。
陆宇先是没有问他,等他主动交代,见他一直不说,才令他tuō_guāng衣服,用皮腰带拴着他的脖子,骑在他结实宽厚的脊背上,让他在室内爬了十几分钟,累得他四肢发抖地求饶,才淡淡地问:“做什么去了?”
虎子满身大汗,仍不敢挣扎,j-i,ng壮的躯体跪爬着,驮着骑在他背上的陆宇,犹豫了一下,闷声闷气地回答说:“我,我家里人,来了。我不敢让人知道,我是奴……”
陆宇沉默,在他宽厚的肩头猛揍一拳,把他揍得“啊”的痛呼一声趴在地上,才站起身说:“自己塞上ga-ng塞,去浴室里跪着!”
虎子汗流浃背,颤颤地小声应命:“是。”一面回应,一面爬到浴室中去了。
陆宇见他进了浴室,才转身把自己摔到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家里人?是啊,他不像我孑然一身,他有家里人,他也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他的x_i,ng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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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陆宇在虎子上工去时,一个人在旅馆里呆不住,忍不住去他上工的地方看他。
虎子正在一家货运公司门口和一个身穿连衣裙、扎着麻花辫的女孩说话,那女孩似乎不耐烦地生气,他则憨声憨气地赔笑脸,不知温言软语地许诺着什么。
陆宇站在电话亭后,愣住了。
然后隐约听到似乎是虎子同事的人鼓动地大喊:“张东你个蠢货,跟你媳妇儿亲个嘴儿,保准啥事儿没有!哈哈!”
——张东?原来他根本不叫虎子。
陆宇面色y-in沉一片,被欺骗的怒火勃然蓬发,烧得心头灼烈欲爆!
那边,张东听到同事的鼓动,似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旁边的小姑娘则叉着腰指着那鼓动者娇嗔:“你们别想带坏他……”
——他的家人,就是他女朋友?
陆宇咬了咬牙,怒火中烧之余,突然感觉很恶心。
他沉着面庞,手c-h-a裤兜,绕开电话亭,一步步缓缓走过去。
张东是侧对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女朋友身上,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还是他女朋友敏感,见到陆宇俊容y-in厉地盯着她男朋友,一把将张东扯开,尖声惊问陆宇:“你想干什么?”
张东一回头,看到竟是陆宇,当即吓得惶然呆住,面色惨白,双手发抖。
陆宇看他这副可怜样,原本想揍他一拳的拳头也不屑于打出去了,低低地看着他,怜悯含怒地冷笑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大步从容地远去。
他打车回到旅馆,收拾行囊,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不知道后来化名“虎子”的张东是否找他,又找得焦急懊悔成什么模样。
他离开,就没打算再回去,天下这么大,哪里不可安个家?
第一百五十一章
陆宇离开旅馆,却没有离开s市。
而且,他表面上到哪里都是毫无怯场的沉沉模样,实际上心底的茫然越来越重——他该做什么去?他要到哪里定居?他想找个喜欢的人过日子,又能去找谁?
他没有路子赚钱,便舍不得花钱,只得重新找个小旅馆暂时住下。
十五六岁、发育早熟的男生,在茫然中,在余钱足够时,在突然发现自己的x_i,ng取向不对时,x_i,ng欲便越发受刺激似的激烈和旺盛。他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