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纯回到外面,小心翼翼的把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了下来,瞄了一眼,好像纪纲睡得挺熟的。
既然知道自己的空间能存东西,于纯就把打算浪费,这院子了好东西可多着呢,几袋子面粉,满地窖的大米,可不是正好便宜自己。
想到这里,于纯简直能一把那只老年痴呆的小乌龟给一口吞了,这差点给他误了大事,看来有空的时候,他还有严刑逼供,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让它给忘了。
于纯蹑手蹑脚的出门,没有发现自己在转身的一瞬,床上的纪纲睁开了眼睛。
几乎所有能用的都放进了自己的空间里,面粉大米他们已经装在车上,明天一早他们就会直接起程,现在毫无顾忌,不怕搬空让人起怀疑,令人于纯惊喜的是,他居然好找到一只煤气罐,当然不是厨房里的那一只,是院子的主人备用的。
厨房的煤气罐他可没敢动,明天他们还要做饭呢,要是明天一早,没了,怕纪纲他们以为见鬼了呢。
回到大床上,刚睡了一小会,于纯又被弄醒了。
“该死的死乌龟,你有完没完啊。”
“什么死乌龟啊,是我,纪纲。”纪纲放下于纯的手,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刚才就被来一耳刮子了。
“对不起啊,纪哥,刚才我做了一噩梦。”
在太阳升起,他们吃完早饭,开了大门,将要启程的时候,有一群陌生的人走了进来。
大约有十几个人,都是正是壮年的男子,黝黑的皮肤,粗壮的胳膊,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手里拿着削尖的铁棍,看着他们一脸的警惕。
有没有搞错啊,是你们找上门来的吧,要警惕也是我们吧。
纪纲他们的武器也对着门外的人,于纯看了他们中间的一个人有些眼熟,“纪哥,最左边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我在屋里看到过他的照片,这些人估计都是村里的幸存下来的村民,应该没有什么恶意。”
最后一句话,于纯说的笃定。
现在就怕大家都误会了,一旦一人动手,那就是你死我活了。
一个明显是领头的人,把手里的棍子扔到地上,双手举起,先前走了一步,表示自己的无害,带着笑容对他们说,“几位兄弟啊,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这里的村民。”
纪纲见情况,敌强我弱,他没有放下防备,却也是笑着说:“这位大哥,我们也是路经此地,见到这里没有人,就住了一晚,也不知道这里有主人,我们这里有点食物,将当时住宿费了。就请大哥收下,把门让开,我们这就走如何?”
汉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不住啊,兄弟,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村子空房子多着呢,要住对多久,兄弟随便,再说我们不缺吃的。”
在汉子的示意下,旁边的人把几个箱子扔了中间,箱子打开了,是方便面、火腿,和r_ou_罐头,居然还有不少的水果罐头。
“兄弟,我们是有事相求,这些是谢礼,”汉子搓搓说,堆满笑,“我看兄弟是从外面逃来,经过我们我们村来的,不知道兄弟这是要上哪去?
不瞒兄弟说,我们村里现在活着的人,还剩下一百多号人,大家商量着要找个安全地方,可是这电话不通,电视不通,录音机也不通,我们想跑也不知道往哪跑,这是想求着兄弟给指条明路,好让我们有个奔的地方啊。”
这个汉子是这个村子的村长,素来很有威望,在丧尸爆发后,把幸存的人员组织到了一起,他们村子两千多人,遭难了大半,剩下的不到三百人,这是这三百人在未来的路上却有了分歧。
郑余认为没有明确的方向,与其没头苍蝇的瞎撞,还不如在村子里呆着呢,反正食物不少,有吃有喝的,撑个一年半载,等时局稳定了,政府发布了避难所,他们在出去不迟,他们找了一间大大的屋子,白天囤积粮食,晚上悟不出户,倒也平平安安的过了几天。
也有另一部分人与他已经相反,他们认为留在村子里是坐以待毙,不如去碰碰运气,结果他们走了。
留下的村里的人,老老少少加起来,有了不到一百人。
纪纲他们是第一个来到这个村子的人,村长郑余说服了所有的人,带着十几个年强力壮的村子男人,来到了纪纲他们的小院,就是想要从纪纲他们的口里问出,政府避难所的位置。
明白了来者的意图,纪纲明显的放松下来,“对不住啊,大哥,可能让你白跑一趟了,我们也不知道避难所的位置,我们这是去寻亲的。”
“呵呵,我知道兄弟肯定是嫌东西少吧,那我再加点。”郑余一挥手,又有两袋白面被扔到了中间,“这下兄弟该说了吧。”
看着样子,就是纪纲他们说他们不知道政府避难所的位置,这个汉子肯定会以为他们不愿意,要是在起了冲突就不好了,纪纲当下就说:“我也不愿意骗大哥,我们要是想要东西,这院子里就有不少的吃的。”
说到这,纪纲有意无意的看了于纯一眼。
“那些也是我们村的。”有人嚷嚷起来的了。
纪纲挥挥手,大声的说道,“我说出这些,是想要让大家明白,我们并不是贪图东西,我们是真的不知道避难所的位置,要是想蒙大哥,我随便说个地方就行了,但是我们是真不知道,但是我们可以告诉大哥,我们这是要去a市。”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