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烽却是冷静地想,园长自身难保,求他无用,便看向了有苏。
有苏:“……”
有苏咳嗽一声,说道:“道君何意,园长只是在我二人之间做了个比较,我高出孔宣或者孔宣高出我,又有何意义?”
段佳泽登时心领神会,“对对,我觉得道君长得最好看!”
陆压愣了一下,显然以他的情商想不到这个方面,手微微抬起又放下,踟蹰半天,最后轻声:“……嗯。”
段佳泽:“………………”
众人:“………………”
嗯……嗯是什么意思?您就这么认了啊?!
本来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的段佳泽呆了呆,半晌后才道:“散了,明天还要上班。”
……
陆压确实好哄,晚上回房的时候,段佳泽还看到陆压经过镜子时,拨了一下自己那搓金红色的毛。
就算不问,段佳泽也猜得到了,这家伙绝对是在想“段佳泽最痴迷我哪个地方呢”之类的问题……
段佳泽都要习惯了,他给自己烧了热水,准备泡杯茶喝。
因为孔宣下来,以及方才提到大众关注的举报问题,段佳泽不禁又想到一个问题,他看了一眼还在沉思的陆压,问道:“对了,我有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下来的?”
陆压回过神来,看着段佳泽。
以前段佳泽问过,那时候他俩还没在一起,陆压特别不开心,现在都在一起好一段时间了,段佳泽想起这个未解之谜,忍不住再次问了出来。
果然,因为和上次不同的身份,陆压没有发火,只是脸上浮现出一些古怪的神色。
段佳泽更好奇了,都这关系了,还不好意思说啊,他坐到陆压旁边,“说说呗,我保证不笑你。”
陆压瞪了他一眼,不满于他怎么认定自己做了丢脸的事情,不情不愿地将自己下来前的事情一一道来。
那日天庭宴会,陆压无事,也去吃酒。
陆压在天庭的地位比较特殊,作为最早妖族天庭的太子,他封神之战中帮过姜子牙,后来去了西方一段时间,又在天庭的帮助下回来,与天庭的关系可以说缓和了很多。
但就因为那没有公开却已人尽皆知的身世,他也没有任何职务,当然,没人管束他还开心呢,就在体制内做起了闲散人士。
宴会上,太上老君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问起陆压的感情问题。
陆压是不在意这些的,月老却是喝多了,趴在桌上道,可惨了,我看过了,就道君那个命数,和他那个脾气,要么独孤终生,要么找到了也是个特别讨厌的对象。可能x_ing最大的是前者,反正感情生活非常悲惨……
陆压脾气那么差,当时就把老头揍得够呛,神仙们拦都拦不住。
也因为是当着那么多人揍的,上面也不得不给了个惩罚意思意思,让他去学雷锋。后来的大家都知道,系统除出了问题,学雷锋学到下界来了。
陆压那个暴脾气,下来之前还溜到月老那儿捣乱,害得他不知多出多少年的工作量。
陆压把红线拿走,还不丢了,自己留着,其实也是心中愤愤不平。他虽然没有找道侣的心思,但是凭什么说他特惨。
段佳泽听完后,嘴唇抖了抖:“有没有可能你听错了,他说的其实是,你对象的感情生活会非常悲惨……”
陆压:“……”
段佳泽解释道:“我以前是直的。”
陆压按了一下段佳泽的脑袋,瞪他一眼,然后有些得意地道:“说到这个,现在想起来,三界未通,我若没下来,便碰不到你了。一开始,我也确实有点讨厌你。”
至于什么段佳泽一开始不喜欢他,已经被陆压从大脑内删除了。
陆压总结道:“要不是我揍了他,也不会下来,这就是天意。”
段佳泽汗道:“这么玄啊,我居然是天定的gay?”
“命数是会变的,都亏我捉摸到了。”陆压毫不惭愧地道,“待回去后,你陪我一起,再去揍月老一顿,这次偷偷揍就不会被罚了。”
段佳泽:“……”
段佳泽难以理解地道:“说对了也揍啊?”
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难道不是应该去道谢吗?
陆压冷冷道:“最重要的错了,我一点也不悲惨。”
“人家都一把年纪了吧,要不要尊老爱幼一点。”段佳泽有点无语,他知道,陆压其实是想去秀一下,但是非要用那么暴力的方式吗?
陆压诧异地看了段佳泽一眼,平静地道:“我年纪比他大。”
段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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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刘园长,不是我不给面子,但是这个真的没有办法……”段佳泽正在和寻州市动物园的园长通电话。
为什么呢?寻州市动物园,有一只雌x_ing绿孔雀,正是适龄的年纪,他们一直期望为它找一个对象。绿孔雀大多数生活在华夏的西南方,距离相去甚远,这个长距离相亲让他们有点纠结。
但就是这时候,灵囿出现了一只雄x_ing绿孔雀,寻州市动物园的人一喜,来得好啊,东海离得不远,灵囿的质量又向来好,他家孔雀堪称“处处留情”,是本地区动物园有名的种鸟。
蓝孔雀如此,想来绿孔雀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再说了,刘园长还听员工说了,他们在网上看了一下,那只新来的绿孔雀身体特别木奉,特别受游客欢迎,正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