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芷却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
眉眼清冷，面色肃然，轮廓分明的五官，像是上帝的偏爱一样，一笔一画都是精致描绘。
通身上下近乎于寡淡的气质，更让他只是坐在那里，便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之感。
这样的气质，还有那一双会发光的眼睛，让南芷想到了那些印象中终年不化的积雪。
虽然冷，却也格外的吸引人。
“眼睛真漂亮啊。”南芷就这么大剌剌的盯着对方看，一寸一寸，从头到尾。
对面的第五明川被看得直蹙眉。
坐在他旁边的贺元山看到他蹙眉，不由问了一句：“不舒服吗？”
说完也不等第五明川回答，他自己倒是先应下了：“哎，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环境，但是我在家快要憋疯了，就是想找个地方娱乐一下。”
对方还是不说话，不过贺元山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感叹了一声道：“哎呀，老祁去了部队训练新兵蛋子，你马上就去教书，只剩下我孤家寡人一个，哎呀呀，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