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熊这种生物,不仅贪,”其力道之巨,已让冰面裂开了一张小嘴,倘若你肯贴在冰面上观望一下裂痕,能见一尾鱼摇曳而过,“脾气也不大好的。”
但是赤羽根本无暇顾及冰面上的嘴,也难见冰中的鱼,因为他的嘴已经被封住,眼睛更无暇顾盼他处。
浮于唇上的触感像是雏鸟的绒毛落于焦土,不是理所当然的硬,也非出乎意料的软。干裂开阖的纹路相互剐蹭,反复摩挲之间反倒有几分生涩,研得头皮泛麻身体发轻。滚热的呼吸断续擂进心脉,冷冽的冰面却透过衣料烤进肌肤,一冰一火的两种温度像是两尾游鱼彼此追逐着对方的尾巴——忽而,有一条小鱼做了叛徒,不再遵循常理,机灵地一转身。
“温——”
于是直接游进了齿列。
沸浪骇奔鲸?
不是。
淡泊无味?
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