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顺着梅小米的力道躺回去,布鲁斯伸出右手去够桌边的一杯白兰地,“他的技术很好。”
“的确如此,在您那么胡闹导致伤口再一次崩裂变得更加严重的情况下,他还能尽量按照原本的缝针孔……”一边准备特制金针,一边转回来的梅小米举着手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嘿!你在做什么!”
看了看几乎要竖起眉毛的小姑娘,又看了看她手里闪过细如牛毫的针尖,布鲁斯沉疑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
“也许是因为我不怎么使用麻醉剂?”而你看起来也没有准备那东西。
“不不不,重点不是这个。这里是医疗室,酒精,我理解。”梅小米才不管眼前人准备解释,她觉得自己怂了多年的小心肝都快压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但是,酒,你在开玩笑吗?”
“哦,韦恩老爷他开得玩笑可不止这个。”麦克风里传来管家先生幽幽的声音,他微带着冷嘲的口气,似乎表示自己有很多老爷的黑历史可以说。
布鲁斯:谢谢,阿尔弗雷德,但你完全就是在帮倒忙。
在梅小米努力表达出的严厉的目光之下,布鲁斯小心地、妥协地勾起一个微笑,然后慢慢地将手里的杯子放了回去。
“全部听从您的命令,女士。”
布鲁斯:虽然小姑娘生气起来根本看不出什么威力,相反有点可爱,但他觉得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一听——她就看起来就要喷火了!
阿尔弗雷德:果然把人请过来是对的,至少可以不太担心韦恩家族酒窖的收集速度比不上老爷的消耗了。
“这样的伤不需要麻醉,不会疼的。”见他乖觉地放下酒杯,梅小米迟疑地看了这个果然就和阿尔弗雷德口中一样,从不让人省心的韦恩先生一眼。见他一动不动,很是听话的样子,这才晃了晃手里的特制金针,安慰道。
布鲁斯看了一眼,和他印象中的金针不一样的是,所有金针的尾部都连着一根细细的近乎透明的丝线。
她轻轻按上伤口旁边,看向布鲁斯,问道:“准备好了?”
——自从第一次给这种训练有素的人治伤,却差点因为那个家伙的本能反应毁掉一阵套金针和自己的手腕时,梅小米就已经学到教训了。
“来吧!”布鲁斯点点头,一脸你随意的严肃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