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楚海夕只是闷哼一声,眼里带上几分骇色,血腥味不仅没有阻止他反而增加了身为雄性的占有欲。
他松开瞿晗,拿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哑声道,“瞿晗,我想要你不止一天两天了,从瞿荣天把我带回你们家的第一天,我就想上你,看你那矜贵的模样在床上能骚成什么样。”
“你他妈疯了!”
我他妈就是疯了!楚海夕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和疯狂而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形状,这几天找不到人的那种恐慌已经到了他无法承受的地步,他除了找人根本无法安下心来去做任何事情。
在部队里四年的封闭训练根本没有丝毫的用处,当一见到他,那种铺天盖地的思念便在瞬间喷涌而出。
他知道,这段畸形的爱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到了如今早已变异,好不了了。
瞿晗一步步向后退,楚海夕在部队待了五年,就算他好胳膊好腿都不一定能讨的好处,就更别说现在被柏沂的那一下子打的还没好利索。
又想起柏沂了。
柏沂打他虽然疼,但怎么就能让人那么爽呢,还舒服,还爽,还舒服......
操!
瞿晗觉得自己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面对强/奸犯还能硬的人了。
显然楚海夕也注意到了,他拿手一抓,片刻的茫然,“硬了?瞿二我真是小看你了。”
瞿晗双手捂裆,吐了口唾沫,“老子是想柏沂想硬的,老子看见你就跟吃了屎一样,膈应一辈子。”
楚海夕脸色立马变得阴郁,牙齿咬的咯咯响,“瞿晗,我看上的人这辈子都逃不掉,膈应一辈子你也别想逃。”
他一把将瞿晗推倒在床上,在他耳边道,“跟我下地狱吧,宝贝儿!”
被压在床上,床是席梦思的,不疼。但却阻止不了瞿晗的恐惧和铺天盖地的恶心感,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久,床单被罩都换了个干净,他却好像还是能闻见那股腥味,一辈子摆脱不掉的污点。
楚海夕已经开始扒他的衬衫,瞿晗止不住的浑身颤抖,发了狠的挣扎,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老子滚!”
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像他的头砸了过去。
楚海夕疼的一哆嗦,有些发蒙稳住了要倒的身子,心甘情愿的挨了一下,眼看瞿晗疯了似的要砸第二下,他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往旁边一甩,“瞿二你他妈是要我的命吗!”
随着砰地一声,瞿晗狼狈的从床上滚在了地上。
两人从小打到大,楚海夕手上留了劲,知道那点力气绝对伤不着人也没大惊小怪的去扶瞿晗,他扯起床单擦了擦被开瓢的脑袋,一摸一手血,蓝色的床单被染的通红,“操......”
被砸了一下,楚海夕的酒也醒了一大半,明白了自己刚才有多混,他晃晃悠悠的倒在床上,脸色惨白,血注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伸脚踢了踢瞿晗,“瞿二,刚才...刚才是我犯浑了。你——”
瞿晗脸色惨白,一声不吭。
“瞿二?!”
楚海夕顾不上别的急忙把人送到最近的医院,直到人被推进了手术室,他还愣愣的站在原地根本记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理由可以找出很多,是多年来训练后的应激反应,是无意的是不小心的,但始终找不出一个来原谅自己。
瞿晗在手术室。
是他干的,强/奸未遂?真他妈有出息!
楚海夕浑浑噩噩的坐在地上,想,这次也许真的是自己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没有被xx!受没有被xx!受没有被xx!
重要的话说三遍!!!
楚只是想让他们分手而已,没有那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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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果然好累啊,比写新文累多了......)
☆、失忆
许久没做过这么荒唐的梦了。
刚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出门就看到带着墨镜的瞿晗笑的一副痞子样揉捏着刚来的清秀男护士的屁股。
他黑着脸把人拽进办公室,刚要抽出皮带揍人,下一秒这妖精就套上了护士服,还是女士的,下面凉飕飕的什么也没穿,大敞着腿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撑着下巴喊老公。
柏沂拿着皮带的手顿了顿 ,下一秒就要提枪上阵,却发现妖精身边已经围了一群花花绿绿的小妖精。
他气炸了,一皮带抽过去,“瞿晗!”
瞿晗转过身满头满脸的血,一脸茫然的问,“你是谁?”
一瞬间,柏沂被自己吓醒了,他仰靠在椅子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自嘲一声自己真是没出息透了!
瞿晗那种官二代,多得是人撅起屁股等着他上,关他柏沂屁事!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晃进了洗手间拿冷水搓了搓脸,出来打开窗户吹吹冷风,明显感觉神智清明了许多。
衣服口袋里手机响个不停。
隔壁科室的林婧推开门,弯着腰笑嘻嘻的问,“柏医生,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林婧是新来的女医生,还有一层更近的关系,是他大学时的同班同学,长得盘靓条顺,人也大气,办事利落,一进医院就化身宅男收割机,到底是老相识,柏沂能帮也便多帮些。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