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皇后哧地一笑,稍稍向后退开一些,而后眉眼盈盈地将刘淑妃勾着,忍俊不禁地说道:“椽子?”
刘淑妃鼻孔一撑,哼声道:“可不是么!……我实在是受够了!……每次被椽子召幸的时候,就跟上刑似的,直似是骑着木驴儿游了趟街!
椽子光在那里跟条发了情的野狗似的一味蛮干,他自己倒是舒坦了,我却去了半条命!……
哼!不仅如此!……我还要照着教引姑姑当年教导的那般模样假装欢愉,明明疼得要死,却还要装出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儿给椽子看……”
听她刘淑妃在那里胡诌八扯,许皇后却是笑不出来,只叹息一声,黯然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呢……”
刘淑妃将她的手掌又握得更紧了些:“算了算了,不说椽子,想起他来就讨厌!——婉姐姐,那不如这样罢,明日、咱们便去跟椽……那个谁坦白,然后离开宫廷,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乡间山野,结庐青山、采菊东篱,当那逍遥自在的闲云野鹤去,可好么?”
许皇后柔柔一笑,抚了抚刘淑妃的长发,点头道:“好。”
安静片刻,刘淑妃又载蠕载袅地凑到许皇后的耳畔,压低声音,用气声在那里虚虚地说道:“婉姐姐,我跟你说啊,我从未在那个谁的手上泄过身子,一次都没有。”
许皇后忍俊不禁,稍时,垂眸敛目地软语说道:“我活到现在,倒是有过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而且,还是拜你所赐的呢。”
说完,微微抬头,眉眼盈盈地将那似有不解的刘淑妃望着,“好玉儿,你竟忘了么?当初,你还拿着这事儿来要挟我、逼我就范,哄得我软了身段儿、千娇百媚地拱到你的怀里撒娇。——这个仇,我可到现在都记着呢~~”
刘淑妃哧地一笑,想起来了。而后,秀眉一拧,不避锋芒地与许皇后对视:“哼!你有的、我却没有呢!——这不公平!——”这便将方才与她紧扣着的十指挣脱,略施力道地攥着许皇后的手腕,“婉姐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今、你总该还我一次了罢!”
许皇后漫不经心地扬了扬眉,巧笑嫣然道:“不~~你这般在我面前挓挲,直惹人不熨帖,本宫才不伺候呢~~”
“唔……”
刘淑妃脖子一缩,便即垂眸敛目,蚊子哼哼似的颤声说道,“婉姐姐……求你……渡我一程……可好么?……”
许皇后点了点头:“这才对嘛~~”而后,撑起身子,扳着风摇簌簌的刘淑妃的一只肩膀,将她轻轻地送到身下。
见刘淑妃还在那里兀自吓得花枝乱颤,这便向她的脖颈轻轻地拂了一把,柔声道,“好玉儿,你且放心,我绝不会将你给弄疼了。”
刘淑妃目光闪动地点了点头,这才强稳下心神,然而、身体还是难以自抑地簌簌颤栗着。
许皇后轻叹一声,直望进刘淑妃的明眸之中,柔声说道:“好玉儿,我将是怜惜于你,又不是□□于你,你莫怕,好么?”
刘淑妃神色惶惶地吞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嗯……”
而后,许皇后便俯身下去,轻轻地吻上了刘淑妃的唇。跟着,便将手掌在她的身上不施力道地摩挲起来,直像是在抚摸一匹精致的丝滑绸缎。
将刘淑妃安抚下来以后,许皇后便撤下身子,一边不施力道地在她的肌肤之上摩挲着,一边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地舔舐、亲吻着。
稍时,刘淑妃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她虚虚地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颤声说道:“婉姐姐……好热……”
许皇后使舌尖将雪峰之上的一点红珠摩挲、吮弄片刻,而后,便向那里坏心眼地吹起了凉气。
“呒嗯……”
刘淑妃不禁身子一弓,幽咽泉流之处便即涌出一泓晶莹清流。
许皇后柔柔一笑,心说是时候了,便将身子撤下,来到那蕴藏珍珠之处,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披开绣闼,使那玲珑珍珠拨云见月般地探头出来,而后,使唇瓣将它轻轻吮着,将舌尖在那里略施力道地摩挲起来。
方才还在那里风摇簌簌的刘淑妃,如今已是快要被那雨打风吹去了。她直在那里双目迷离、呼吸散乱地闷声说道:“婉姐姐……我……喘不上气……”
话一说完,这便倏觉脱力,直像被人抛上了云端似的,无依无靠、无着无落,然而她的内心之中,却是无比平静、不见波澜。
许皇后忍俊不禁,撑着手臂来到刘淑妃的身侧,居高临下地将她望着:“喏~~你这到底是攒了多少年的积蓄啊,这般汹涌,跟溃堤似的。~~”
此刻,许皇后从下颌到胸腹,尽数被打湿了,就跟刚从那澡盆子里捞出的一般。
刘淑妃喘息凌乱,直在那里泫然欲泣,“我……我……我……”地却“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皇后哧地一笑,向她身旁仰面一趟,装作有气无力的慵懒模样,哼声说道:“本宫乏了。快,来给本宫舔干净,一丁点儿都不许剩。”
刘淑妃“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这便将双臂在许皇后的身侧撑着,狗儿似的、乖乖巧巧地在那里舔舐起来。
许皇后的身体渐渐觉得有些燥热,于是、将手臂在身后一撑,这便缓缓地坐起身来。
刘淑妃不解地皱了皱眉:“唔?……”
许皇后盈盈一笑:“我改主意了。~~”
说着,便将一只手臂在身后撑着,另一只手扶住刘淑妃的腰身,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