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贤德妃好好的太妃不当,非要贪心不足一心想要挂上当今圣上和盛宠之下的明王,将深闺内的贾府庶女都换了出来的事情后来被传为豪门官宦之家的茶余笑谈。
果然贤德妃是闲的飞啊,贾府庶女都能配郡王,真是好大的脸面啊。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老圣人和几位小字辈的聊了聊之后,又单独叫了永锦说说家常话。
“我说皇儿,你已经是九五之尊了。前朝的事情父皇也不想管了。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只是后宫内还是要有人啊。”
永锦眼睛一转,笑呵呵扶着老圣人的胳膊,父慈子孝的说道:“孩儿还不想那么早娶妻立后...缓两年再说罢。”
“哼!”老圣人甩开袖子,指着永锦的鼻子骂道:“朕还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若不是周驰勇坚守在安陆及时回京救驾,你这瘪犊子还有现在的皇位吗?你看看你今天上朝,眼睛都快贴到明王身上去了!”
永锦当下只觉心惊肉跳,忙说:“只是孩儿一时鬼迷心窍,与贾芸毫无关系。他眼下都是不知情的。”
“所以父皇说你要趁现在赶紧生几个小皇子出来。要是你俩心意相通了,朕上哪里抱孙子?贾芸能和你那三宫六院的嫔妃们争吗!”
什么叫神转折...永锦偷偷松开藏在袖子里的手,心还跳的厉害,只是不再是惶恐了。
“要是朕还在殿前,那贾芸是绝对不会留的。但是念在他是真的忠心耿耿,又是你这小子先主动的。也不能害了人家,毕竟当初朕为了你让这么个万里挑一的探花郎母子相隔,身负重罪。只是你要记得皇家不能没后,不能把自己给玩脱了。”
“孩儿明白了。”永锦低头回到,只是到底做不做又是两谈了。
“今天贤德妃的所说的探春回头留个牌子。”
“老圣人,儿臣实在是...”
“实在是不想和荣国府打交道是不是?”老圣人哈哈大笑,拍拍永锦的脑袋说:“你跟你母妃一个德行,看起来什么话都好说实际上都是倔驴一样的脾气,半点不让人的。你不引狼入室,又怎么能瓮中捉鳖呢?不想替明王出出气儿了?”
永锦退回到养心殿休息,坐在空荡荡的龙床上只觉得还没得铁槛寺里贾芸的木板床睡的舒服。
翻来覆去,想着老圣人的话里意思,看来是一个甄家倒了不算,他是要自己将其余四王八公们一网打尽啊。
这算是捧杀吗?但是父皇到底在顾忌贾家什么?为何多年来一直忌讳...
第二日一早,朝堂上传出新帝即将大选。一时间京城内外豪门贵族,各家有女的都蠢蠢欲动。
这可是新帝选秀啊,年纪不但轻,还是一表人才,坐在龙椅上那可是君临天下,笑掌风云的天子。真不知道谁家的女儿能有这么好的命。
贾芸与母亲坐着马车,鸣锣张伞。走到荣宁街上,不一会儿马车就停了下来。
“爷,荣国府的人。”祝柳上前隔着帘子说道。
贾芸掀开帘,正前方拦扯的不就是荣国府的管家周瑞么。
周瑞跪在地上生生磕了三个头这才抬头一脸笑的说:“老太君说了,您老不容易回来一趟总是得回府看看。爷您看,正门已开,就请您和卜夫人进去了。”
贾芸坐在车内八风不动,一派君子端方。
祝柳一看,哟,这不是让咱打出去的架势。撸起细胳膊上的袖子,喊道:“何人大胆,敢惊了我家王爷的架,来人,给我打。”
周瑞缩起脖子,吓的眼睛都不敢睁硬生生挨了两下。
“等等。”卜夫人坐在车里,揪了把贾芸的耳朵,“跟他说,帖子收了过两日咱上府里去。”
贾芸不解,见母亲不愿多说只有再次叫人打起帘子说道:“今日本王与家慈要去请家严的牌位香火。过几日本王与家慈再来进府。”
卜夫人听自己儿子人模狗样的对荣国府拿款儿,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适应。
贾芸见卜夫人的脸色,知道定是吃了太多亏,母亲心中都有阴影了。荣国府的小辫子他是抓定了!真是只手遮天了不成。
到了后廊上,下了马车不少街坊邻里都围着从前三间房的小院前面。
“我说你们别挤,待会芸哥儿和五嫂子的车该进不来了。”倪二被人挤的满头大汗。
“还叫什么五嫂子,现在人家是一品的诰命,可跟荣国府的那位...一样了。”
前街常与卜夫人一起绣东西卖的靳寡妇眼羡,自己怎么就生了个不着调的玩意。同是一块儿的人,人家儿子都成异姓王了。
“告诉你们别乱说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荣国府眼下是再欺负不得他们苦命的娘俩了。可治咱们是不费力气的。嘴巴闭严点!”
“对啊,人家娘俩飞高枝了,谁还能管咱们死活。”隔壁邱大妈酸溜溜的说,以前卜夫人常在她这里做绣工,时不时还能给带下孩子做个饭,现在好了...哼。
“呸,你平日里少得他们母子的恩惠了?你那小儿子是谁开蒙?你卖绣活又老是扣谁的银钱!我倪二告诉你,贾芸是我兄弟,正经八百的兄弟,人说话要讲良心!”
“倪大哥说的对。”贾芸扶着卜夫人在十多个人小心翼翼的维护下走了过来。
温润公子,清风霁月。
“小的...小的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千”
贾芸快步上前扶起倪二,“倪大哥何必生分。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