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芸被他折腾的不行,还是懒懒的靠在他的身上,说:“不还给圣上您带了三位才子么。”
永锦刚想夸奖贾芸,忽然想到江南贾芸的fēng_liú传闻,又哼哼唧唧的说:“还以为卿就此在江南常住,弄得朕日夜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芸卿你看,因为没修养好,朕本来还能再来十回儿的,如今只能再来五回儿了。你说你错没错?”
说罢就要强转贾芸的身子将他压下上下其手。
贾芸赶路本就疲乏,适才又在永锦身下受了两回儿,看着永锦一副饿狼的样子顿时来气,一个脚丫子就蹬了过去,永锦冷不防被他踢坐在床尾。贾芸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才带着笑眼说:“还请圣上滚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天天宝和虫两位认真的回复~~木马~~~受到了很大的鼓励呢~!
☆、no.85
永锦哪里肯依, 对贾芸进行了疯狂的反扑。
贾芸在床上一向不是永锦的对手,那家伙一到这个时候浑身上下全是使不完的力气,折腾的人直要求饶才好。
压住贾芸的手腕,从上往下仔仔细细亲吻了一番,最后还是舍不得,强忍着简单的结束了。
贾芸笑着回抱着永锦, 摸摸他因为激烈的床事而起了薄汗的后颈。再看永锦勾人的桃花眼更是诱人, 忍不住说:“换吾心为君心, 始知相忆深。”
永锦心里一动, 亲吻贾芸的耳垂,还是无法克制又是一番缠绵。
到了第二日,永锦天没亮就赶回宫上朝, 贾芸愣是没起来。下了朝永清皇帝又风风火火的跑到明王府中,一呆就是整晚。转日天没亮, 伸手不见五指。再次趁明王还在歇息赶回去端端正正的坐在龙椅上当皇帝。
永锦受得了, 贾芸受不了。终于赶着一天将永锦的车马堵在宫门口。
“伊人何苦如此匆忙, 不如再喝上一整晚的酒水好好歇着。”贾芸似笑非笑的坐在马车上, 清晨露重,披着双夹精锻的大红披风。白皙的脸上还有倦怠之感,眼中含情。
永锦望着贾芸的模样, 春心澎湃。可知道这两天有些过火了,讪笑着说:“不劳烦王爷大驾,我还有事物在身,回头再续!”
贾芸眯着眼, 靠在马车内壁上,就盯着站在车外的永锦不说话。永锦被他看的站立不得,仿佛自己的小心眼都被看穿了,最后永锦还是妥协,摸摸鼻子上了车。
“今儿我不上朝,就在御书房等你。有什么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的。”
贾芸带着薄气,可看不上永锦这副样子。
永锦知道自己让贾芸误会了,忙说:“哪里遮遮掩掩,只是情难自禁罢了。不用在御书房去,你就好生生在府里歇着。现在时辰还早,也没什么事儿别折腾了。”
贾芸才不信,永锦的花花肠子他可是知道的。越是觉得他有事情瞒着自己,想到还在江南时来往信件中的情谊绵绵,应当不能是永锦被什么花啊蝶啊的迷了眼。
见贾芸还是闷不吭声的想着什么,永锦叹了口气说道:“本想隔几日等你休息好了再说。如今也只能先告诉你了。前方来报,贞国国内内战四起,不知道有哪位有才德的人居然说服了水泽,让他出面向四方列国证实我这个皇帝是抢了嫡长子的位置。自来立长不立幼,说我名分不对。我想着你听了定会烦心,就想着瞒你几日。”
贾芸听了这事儿反而笑了,“我当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丧家之犬的胡言乱语。真有脑子的就不会信。位分问题更是不提,你母后假死落在民间但早就被老圣人追封皇后之位,你也是嫡子。嫡庶之争根本就不存在。再者你父皇还健在,当□□宫之事哪里就算没事了?他分明就是弃了永清国,孤注一掷胡言乱语倒是让人不解。”
永锦知道水泽的那些心思,他囚禁了水絮还不是有着旖旎期愿?
不过这事儿总是难以开口去说,皇家血脉不得失了lún_lǐ。
低下头却被贾芸伸手抚住脸颊,安抚性的揉捏两下,只听贾芸说:“只管让他们放马过来。永清百万大军真愁憋闷呢。”
永锦自是不怕宵小们,抬眼望着贾芸自信骄傲的目光,他真的不愿意将这件事成为两人的秘密。最后还是开口说:“水泽对水絮似乎抱有一丝好感,超越亲情的好感。”
贾芸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解开多年前心底的疑惑,勾起永锦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说:“难怪你父皇还在位时水絮将所有过错拦在自己身上,宁愿下半辈子守皇陵也不愿挣出一点自由。看来是被水泽逼狠了。”
“那就知道为何水泽要冒天下之大不为而叛国。只要有一丝的机会他都要把水絮捞在自己身边...当□□宫...难不成也是为了水絮?”
永锦点点头,靠在贾芸肩上小声的嘀咕:“我就说了那么一句,你全猜到了。”
贾芸闷笑一阵,难得见他这副装凄凄艾艾的模样,半响才说:“哪里比得上圣上您镇守江山,文韬武略呢?”
永锦更是不乐意,将脑袋瓜儿往贾芸的肩膀上滚了半圈留个后脑勺,嘀嘀咕咕的说:“‘圣上’说的话是‘圣旨’是‘天意’,皇帝又是‘天子’。百姓们望着紫禁城最深处,都以为那里坐着一位‘神’。可我不是神,只是人,做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