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是极其邪恶、极其残忍的。一旦对人使用,都会受到阿兹卡班的□□。”
西里斯示意男生坐回位置,点头道,“不错,但不够具体。”
“具体?”有人反问,“那教授想要我们说什么?不可饶恕咒吗?”
接二连三,有人发出抽气的声响,西里斯冲一脸笑眯眯的布雷斯摇摇头,“不,扎比尼先生,我不打算教导你们这个。”
说完,他手中的魔杖挥出了一串串流线型的轨迹。在接连的几道无声咒中教室里的课桌被推到两边,取而代之的是被空出的教室中间出现了一个一米高的木头人。
“冰封千里。”小天狼星对他面前的木头人挥舞魔杖,在道具结出一层冰后随之的是一道粉身碎骨。
英俊的代课教授一脸冷漠的立在那里,敛下目光的同时指着地上如沙子般的木屑,“两个普通攻击咒语的结果——足够残忍。”
谁愿意在设想自己被弄成这样还无动于衷呢?
没有人说话,就连哈利也被小天狼星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魄力给震慑住了。他知道:他的教父,是经历过残酷战争的凤凰社成员,是在阿兹卡班十二年仍旧保持理智的男子;他知道:他是西里斯——冬日里明亮又炽热的繁星,一生孤高执着的天狼。
“有些事是值得为之去死的。”哈利突然想起前世小天狼星对自己说的话。在他教父的心中,有一些事情是可以为之献出生命,同样,有一些事情却可以使他卑微的活着。
这让哈利为之相信:或许所有人都有倒下的那一天,但西里斯正如他名字的那颗暗夜之星一样,永远都不会坠落。
“魔咒的破坏力不能说明什么。魔法是否邪恶取决于念咒的人,通常意义上,一个成功的黑魔法咒语需要负面情绪的协助。没有足够的恨意、足够的邪念,念出咒语通常都不会有很大的伤害效果。”小天狼星将手覆上了自己的心脏处,“不管是黑魔法还是白魔法,攻击性咒语和恶作剧咒语,每一个咒语的力量都来源你的心灵。它们和我们的情感有关——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总是说意志坚定的巫师总能更好的掌握咒语。”
“那些大凡有天赋的巫师总是不缺乏果敢的决心和坚定的信念。他们顽强的意志力创造了强烈的情感,以此来达到对咒语的绝佳控制。”
“而这节课我需要你们所做的就是用情绪去施放护甲咒,在你们的搭档攻击的时候你们需要有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yù_wàng。”
学生们分成了两人一组,高高低低、断断续续的念咒声此起彼伏的响着。
哈利在挡住德拉科的一次攻击后停下了动作。
“未婚妻?”他状似不经意的道,“是有够早的。”
“斯莱特林不得不早点打算。”德拉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纯血统家族本来就少,通常,在学校里决定好联姻的家族会是不错的选择。”
“所以……马尔福中意格林格拉斯?”哈利意味深长的挑高眉毛,“让我猜猜……格林格拉斯名望不错也足够纯洁、他们家的蓝眼睛金头发显然符合一个马尔福的审美——然后,啊……然后就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对你有些执着?”
“嫉妒?”金发的斯莱特林弯起一个充满趣味的笑意并高高的挑起眉毛,“呀,疤头啊疤头,那只不过是一种出于利益的选择罢了。顺便说一句——”德拉科靠近他,满意的看着因为他的气息而微微僵硬的男孩,于是他得意的笑了,“我不关心格林格拉斯那个蠢女人是不是执着,哈利,我只——”
“你什么,嗯?你什么?”当每一个字被阴测测的蹦出来之后,黑着脸的小天狼星正愤恨的在手心里敲打着魔杖,“我亲爱的外甥。”他咬牙切齿的对某只毒蛇说,“因为你的不认真练习我不得不为斯莱特林扣去十分——另外,作为舅舅的我或许应该指导一下你的黑魔法防御?”
气氛有些凝固。接着,被挑衅的铂金贵族缓缓的点了点他的下巴,伴随着一个假笑轻轻的吐出回答:“当然。”
下课铃响,却没有人离开。甚至十分钟后,霍格沃茨那些无处发泄精力的小巨怪们已经将黑魔法防御教室围了个水泄不通。
罗恩艰难的挤进人群,在这期间他已经听到了无数版本,而其中最靠谱的居然是:救世主脚踏两只船,引布莱克家主、马尔福少爷上演生死对决?!
舞台上,各种无声的魔咒满天乱飞,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决斗的两个人都做得水滴不漏。
“怎么回事?”罗恩投过一个不解的眼神。
哈利摇摇头,在他身边的厄尼顿了顿嘴角,犹豫再三还是支支吾吾的开口,“哈利,你到底知不知道……”
“嗯?”
“不,没什么。”话到嘴边又被赫奇帕奇咽了回去。虽然那不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但简直完全无法开口。
马尔福在圣诞假期以后所表现出的,所做的以及对哈利那要命的占有欲谁都知道,但即便如此的心照不宣也没有人会和对当事人哈利提。
厄尼曾一度认为是哈利的迟钝造成了两人的暧昧局面,但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如此……
“这很有意思不是吗?”碧眼睛的獾子笑得就像偷腥的狐狸,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就算当初不懂在读了纳西莎的《血统荣耀与延续》后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德拉科在以一个纯血贵族的方式追求他,没错,就是如此。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