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任性起来没人能支配我,“你就这样把我抱回去,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你的‘杰作’。”
“杰作这个词用的不错。”濮柯脱掉大衣盖在我身上,伸出双手将我从车里抱出来,“你搂着我的脖子。”
晚上我在濮柯家里过夜,再一次骗外公外婆是和朋友一起。
外公外婆嘴上抱怨总是不回家不好,但估计惦念我过生日,再加上是个男生,横竖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等开学了,我能不能晚上经常过来你家?”我趴在濮柯胸口,双腿夹着他的腰。
刚刚一起洗了澡,濮柯身上和我有着相似的味道。他一手拿着书,另一只手在不翻书的时候偶尔在我的头发上揉一揉,“怎么,你不想待在学校?”
“我只在宿舍说起过爸妈的事情,不知道谁大嘴巴说出去的……”
濮柯没有明确回答,“你别理那些事情就行了,就当听不见。”
偶尔过夜,亲密度与xìng_ài有关。时常同住,亲密度便和生活相关。人不知满足,濮柯应允了我对前者的需求,很快我便孜孜不倦对后者有了想法。
“那在学校,我能不能去找你?”
“找我做什么?”他还是聚精会神的看着书,不知那本书有什么好看的?
我将手伸进他的睡衣中,学着他先前在车里的手法,来回按捏他的性器,“什么都行,就是想看到你。”
濮柯余光瞥了我一眼,稳如泰山,“上班时间我事情很多,可能没什么时间专门和某个学生见面。”
“某个学生……”我下意识重复,心中一阵郁闷,“你已经答应我不会让别人来你家里,睡你的床了,对吧?”
“怎么又说起这个?”濮柯终于放下书,笑意盈盈看着我,“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我点点头,不再吭声。
对于濮柯,我没有安全感可言。
十几年父亲角色缺失,我不知如何从他身上获得‘安全’。细想母亲的故事,濮柯对她难免有隐瞒欺骗的成分。前车之鉴,我更加无法放心。
想到母亲,我收紧手臂,将濮柯搂得更紧。
不知母亲若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想法,不知母亲对他与我之间发生的事情会做和感情……
“怎么了?”濮柯捏着我的下巴问。